可能,也許真的不是!
她便不再想這個問題,於是又問道:“那個苗女真的是他妻子?”
這個問題非常重要,相信是個女子都會問,即便是茅羽曦這樣的老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問。
但這個問題柳如卿不好回答,也不想回答,甚至很想回答“是”,但她不是楊婉兒那樣的女子,絕不會做出過分的事,笑道:“如果是呢?”
陳媛媛站在原地,沒有再話,而燈籠裏微弱的光照在她的眸子裏可以看到晶瑩的閃光。
柳如卿一撫額頭,心想,你怎麽就這麽愛哭?本以為你隻是在趙一痕麵前裝可憐哭,現在看來,你是隨時隨地的哭。
她無法,隻好道:“那個……這隻是我猜的,但是我和他話的時候,好像總是三句不離姓陳的女子,不知道是誰?”
姓陳的,那應該就是自己了。陳媛媛心裏想著,一連摸了眼淚,似乎又有種破涕為笑的感覺,讓柳如卿看得直愣眼。
哭就哭,笑就笑,這樣的本領也隻有孩子才這樣。
然而陳媛媛卻並非如此,而後拉著茅羽曦的手笑道:“我們快回去吧!”
茅羽曦早就想走了,對著柳如卿吐了吐舌頭,顧自向楊府走去。
柳如卿也沒了逗他們的興致,在黑夜中送走了他們,便離開了。
……
客棧內,燈火繚繞,似是被無形的力量催殘,但它卻毅然挺起身來,發著光和熱。
趙一痕端著酒杯,可以深深地感受到背後的怨氣。
“了嗎?”
“沒有!”
柳如卿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趙一痕無語,心想,自己也沒怎麽得罪她啊,怎麽就忽然不高興了呢?
但她生氣,趙一痕可管不著,搞不好,連自己這把老骨頭都能拆了。
“你家的陳媛媛,怎麽那麽能哭?”
柳如卿還是沒忍住,問了自己最想問的事。
趙一痕搖了搖頭,自己哪裏知道,又不了解她,隻是知道,她確實挺脆弱的,跟她在一起之前都是以淚洗麵,後來似乎好多了。
但這個跟自己有什麽關係?跟她又有什麽關係?
他搞不懂,自然不去回答這個問題。但他必須要問:“為什麽不?”
柳如卿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堵,她知道,趙一痕從不問“為什麽”,可今卻問了,看來他真的很在意她,她也真的很在意他。
他們才是真的恩愛,而自己,恐怕隻是一廂情願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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