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子氣急道:“少來,你擅有多重,你心裏沒點數嗎?放你下來,一定會去偷酒喝!”
趙一痕無奈,但想到不讓自己喝酒的,估計就隻有她和柳如卿了。
唉,趙一痕深深地一歎,那個傻丫頭,隻能長埋於地底了。
春娘子看他眉頭忽然低垂,竟然有些憂鬱,讓她也不由得一怔,難道他還發生過什麽事嗎?
她沒有多問,也是歎了一口氣,對江拗兒道:“吃飯了,今你爹給你做了最喜歡吃的鷓鴣蛋炒飯!”
江拗兒又是一喜,隨即跟著她一起進屋去了。
被綁著的趙一痕,聽到屋裏喜氣洋洋的聲音,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而淚花也輕輕地浮在眼眶。
三問道長去了重陽宮,江白和江拗兒因為茅屋被趙一痕燒了,無處可去,便來到趙一痕的破木屋裏。陳媛媛也來了,故地重遊,肯定是有些許感慨,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們四個坐在一起吃飯,也算的上其樂融融,像家一樣。
若是柳如卿在,那該多好!
相信她一定會會解了自己身上的繩子,還會喂自己吃飯!
……
時間一晃,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也越來越熱,那些蛙聲不複存在,但蟬聲卻是更加猖狂,叫得趙一痕耳朵都起繭了。
幸而,他的身體好了,也從木板上下來了。
他靠在窗前喝起了酒,酒香四溢,令江拗兒砸了咂嘴,也很想嚐一口,卻被正在下棋的江白瞪了回去。
今春娘子不在,陳媛媛似乎變得有些活潑起來,趴在桌子上,看著趙一痕略顯憂鬱的眸子,還是了她一直想的話。
“我想進償命村!”
不僅是趙一痕愣住了,就連江白也愣住了,一個女子,大好青春不在花花世界裏浪漫去償命村做什麽?
趙一痕沉吟了一下,道:“進去就出不來了!”
陳媛媛知道,他當初也過,於是道:“我要習武!”
趙一痕微怔,他明白她的意思,是想和自己一樣。
“你現在習武遲了!”
這次是陳媛媛愣住了,不解道:“難道你之前是騙我的?”
之前她就想習武,趙一痕也答應教她,可從未過遲了這樣的話。
趙一痕道:“如果是普通的強身健體,隨時都可以習武,但若是想和我一樣出去殺人,沒有從習武的基礎,難成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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