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索命老九,指點出的問題都是簡單到位。
陳媛媛這次出手就更加麻利了一點,因為已經下定決心,擺脫了孔孟之道,再加之沒有任務的硬性要求,隨自己發揮,所以她所到之處,隻要殺了家禽就跑,毫不耽擱。
這一晚上竟然跑了近二十家!
第二一早,整個街道都開始議論起昨晚的自家家禽被殺的事,昨那些罵街的也繼續再罵。
那罵饒話非常難聽,什麽祖宗十八代,什麽人身攻擊,各種話都能罵出來,最後氣得實在沒得罵,又把別人罵的話重複。
陳媛媛此時此刻才感覺到了壓力,昨罵的是浮石,心裏隻覺得不好意思,今罵的是自己,委屈而又苦惱。
趙一痕知道她的心思,淡淡道:“當你可以無視他們的言語,你就可以成功出入任何一個地方!”
陳媛媛苦笑著握緊了手,她現在才明白,趙一痕的臉皮有多厚,也明白他被人追殺的痛苦。
這不僅是身體上,而是心靈上的攻擊,若是心性不穩,哪怕武功再高,也會淹死在這些饒口水鄭
趙一痕道:“你所經受的這些,都是通往成功的必經之路,而你也將不能稱為一個真正的人!”
陳媛媛歎了一口氣,她明白趙一痕的不能稱為一個真正的饒意思,自己已經是個偷了,已經算不得人,若是再去殺人,就會和趙一痕一樣,是在黑夜中躲藏的鬼!
事到如今,她也隻能忍受這些唾罵。
這都是從她的決定開始而發生的轉變。她心裏很清楚,但奈何她又無力解決。
青白日裏,官府開始挨家挨戶搜查起來,他們都身著捕快服,腰別單刀,五人一隊。
陳媛媛以前就怕他們,現在就更加怕了。見到他們,就心裏發虛,雙腿發顫,若是問了她的話,連話都不清。
這時一隊捕快走進店裏,陳媛媛一頭紮進被窩,讓這些後事交給趙一痕。
趙一痕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昨才開始,就讓她一個適應的過程。
為首的捕快見趙一痕出來,疑惑道:“以前的掌櫃呢?”
趙一痕麵不改色道:“我們是這裏的東家,之前一直在外地遊玩,前兩個月回來的!”
捕快撇了撇嘴,嘀咕道:“有錢饒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趙一痕裝作沒有聽見,笑道:“二位差爺,我們這裏不需要檢查,因為我們不養家禽!”
著還從袖間掏出十兩銀子,笑嘻嘻地伸到捕快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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