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媛聽了這些理由,覺得趙一痕是不是算錯了,便問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沒銀子?”
趙一痕笑道:“你看看他們的錦囊就知道!”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那錦囊鼓鼓囊囊的,不是銀子就是銅錢,那哪是沒錢,分明就是不想借!
陳媛媛恨恨道:“這算哪門子朋友!與這種人做朋友,簡直就是瞎了眼!”
趙一痕道:“所謂患難見真情,你以為那姓趙的不知道?其實隻是看破不破而已!”
陳媛媛歎道:“如此來,朋友也不是隨便的!”
趙一痕道:“朋友是在困難時,不遺餘力的相助,也是不計較得失的幫襯!他們算不得朋友,隻能算得上相識!”
陳媛媛點零頭,也明白了,這朋友就像愛情一樣,難以得到。
“我……我隻能借五百文錢!”
就在四下哀歎中,最後一個人了話,他還真借了,隻是比預想的要少,但若是治病,卻是足夠了!
姓趙的一聽,喜上眉梢,連忙拉住他的手,道:“錢弟,你就是我的親賢弟!我代表全家老少謝謝你!”
雖然與趙一痕的推論有些偏差,但卻是真的可以看出一個人。
陳媛媛這次是真的服了!對趙一痕的能耐更是高看一眼。
趙一痕看著她崇拜的眼光,笑道:“認真學,你也可以!而且這並不是什麽秘密,一些商賈和王公貴族早已爛熟於心!什麽人該交,什麽人不該交,什麽人可以利用,什麽人不宜利用,他們都了然於胸!”
“若是深諳蠢者,更會將什麽樣的人利用他去做什麽樣的事!所謂禦人之術就是這樣的。”
這些話更是令陳媛媛感到新奇,同時又對那些利用饒人感到可怕。
忽然陳媛媛想到趙一痕在成都府時做的事,不禁問道:“你便是會那種禦人之術的人?”
趙一痕笑而不語,想想那時的自己,確實是用了這個技巧,當時他利用江湖饒求蠱心切引至成都府,利用三問道長對茅金鬆的愧疚和對江白的佩服去救江白,再利用秦遇對自己的服從和做事的一絲不苟,引開了之後零散的江湖中人。
做的那麽滴水不漏,這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環。
陳媛媛笑道:“原來我身邊還有這樣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不對,是狐狸!”
趙一痕笑了笑,沒有接話,因為這些隻是讓陳媛媛知道相麵識饒本事,這個本事對未來殺人時起著關鍵性的決定,尤其判斷一個人是否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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