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痕思來想去,陳媛媛最大的目的應該不是自己,但又不應該是身邊的人。
那會是誰呢?
匆匆離開龍城的趙一痕不由得陷入了思索之鄭
一路南下直到荊州才停了下來,打算在這裏臨時歇腳,畢竟一匹馬承受兩個饒日夜奔波遲早要累死。
塗山酒家內,有些蕭條,喝酒之人屈指可數。
袁淑媛拿著從山裏摘的杜鵑花不住地把玩著,她現在已經從父親的去世中緩了過來。看到這種景況,有些好奇起來。
“這裏也有塗山酒家,可為什麽龍城的塗山酒家關了?”
趙一痕一愣,龍城裏的塗山酒家自己還沒去過,但想必應該也有,但袁淑媛卻關了?
要知道塗山酒家遍布全國,幾乎每個城都有,這種龐大的酒家,怎麽可能關的?
那掌櫃一聽,歎道:“塗山酒家已經沒落了!”
趙一痕一驚,這事自己怎麽不知道,忙問道:“怎麽回事?”
掌櫃道:“半個月前,長安城裏,二皇子請大皇子吃飯,吃出事了,所以觸怒聖顏,將塗山酒家該封的封,該停的停!”
“本該我們這裏也要封,但念及老家主待我不薄,便至今未改!不過官府已經勒令七後要麽改名,要麽封樓!唉……”
趙一痕心中一震,皇子出事,這事情定然不,皇帝下旨封店,都算是的了,還沒有株連九族呢!
這個變故讓趙一痕也覺得難以接受。
塗山酒家倒台,那自己的勢力將會又弱一分,至少沒有他們的幫助,自己複仇之事,至少折損一半。
這也讓趙一痕唏噓不已,曾經強大的塗山酒家,竟然關就關。
物極必反,想必塗山酒家就是這樣的。
趙一痕沒有在意多少,重建塗山酒家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畢竟得罪的是皇帝。
現在隻能靠自己的力量來想辦法複仇了。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
“然而伴君如伴虎,廟堂與江湖一樣渾濁不堪!塗山酒家的沒落也在情理之中!”
這時身後走過來一個中年男子,麵色白膩,鷹眼劍眉,上須長,下須尖,模樣倒是可以用俊俏形容,而看模樣至少有四十的年紀。
袁淑媛見狀,竟有幾分欽慕,癡癡道:“這位大叔真俊!”
這人確實比趙一痕好看,而且還會很自然的笑,趙一痕沒有話,畢竟這丫頭誇了別人,自己可不能認輸。
但掌櫃卻了話,有些慍怒道:“我塗山酒家在世近百年,店麵遠至國內外,無論飯菜、房間都能讓人信服,怎麽就在情理之中!分明是他們惡意中傷我塗山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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