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趙一痕鬆了口。
張幸摸著差點被咬掉的耳朵,大怒道:“再那根鐵棍,把他嘴堵上!”
著他走了出去。
獄卒見狀,不解道:“張大哥,這就走了?他沒什麽?”
張幸氣得直罵道:“你特娘的沒看到我耳朵女被咬爛了嗎?你會醫嗎?”
獄卒見張幸血淋淋的耳朵,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
大雨下了一,深夜中的行人更加少之又少。
張幸舉著傘,輕摸著耳朵,痛到無法呼吸。
那種一抽一抽地疼,令他差點昏厥,好在他也是習武之人,還能忍得了,隻是他的腿卻已經發顫,差點連走路都走不穩。
現在醫館已經關門,隻能深一腳淺一腳往家趕。
剛回家便聽到一個孩子再哭。
那是他的兒子。
他與孫木香的結晶。
這時覺得耳朵上的疼痛減少了幾分,笑眯眯地推開了門。
孫木香正在喂奶,見張幸耳朵流血了,連忙問道:“怎麽回事?跟人打架了?”
張幸沒有什麽,隻是從床底下端來一壇酒,倒滿了,一口幹完,頓時臉色好了很多。
孫木香又心疼又著急,抱著孩子就在找金瘡藥。
張幸看著她焦急的模樣,心中一暖,此刻才是真正的自己,對趙一痕的嚴刑拷打,令他不上的滋味。
孫木香把金瘡藥倒在他的耳朵上,一邊吹氣一邊心翼翼地塗抹均勻。
“都多大人了?還跟人打架?”
“是趙一痕。”
孫木香一驚,連手都在顫抖,似乎在問,怎麽可能?
張幸搖了搖頭,又倒了一碗酒,顧自喝了起來。
“你打算怎麽辦?”
張幸沒有回答,自己能有什麽辦法?一個是宣撫使,一個階下囚,自己的能力太有限了!
孫木香也沉默了。
懷中的孩子還在喝奶。
是個男孩,長得像孫木香,眉目裏竟是美饒模樣,將來一定是個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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