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山之上,無數雁來。
盡管是冬,但嶺南的空依舊是藍的,幾朵悠閑的白雲不知目的的飄蕩的。
山依舊如春,依然是青的,沒有枯葉,沒有雪地,草木泛著清香,百花綻放豔麗顏色,無疑這是一個隱居的好去處。
江拗兒背著草藥簍蹦蹦跳跳地回到茅廬,懷裏抱著跟著一隻白色的隻有貓一般大的狐狸。
這隻狐狸是他剛剛才山上發現的。而那隻大狐狸白在離開成都府的時候,沒帶走,最後被李大人宰了,令江拗兒哭了好久。
現在這隻狐狸雖,但養成大狐狸時,那就是白!
茅廬裏走有四個人,準確來有五個人,木桶裏浸泡著趙一痕,床上躺著硯秋,他們都沒有醒來。
江白在床前搖頭苦歎,三個月來,他用盡一切辦法,依然沒有救醒趙一痕,那硯秋也是,這兩人呼吸都很均勻,脈象也很正常,奈何就是醒不來。
這是他行醫多年從未遇到過的症狀,要趙一痕傷勢太重,倒也罷了,那硯秋隻是中箭後沒及時處理好傷口,似的肺部感染,他都切了,卻依然沒醒過來。
真是奇了怪了!
春娘子蘇雲錦正在烤肉,自從得知自己是趙一痕親妹妹後,整鬱鬱寡歡,直到來嶺南時,她才扭扭捏捏跟了過來。
無論是趙一痕還是蘇雲,她都該過來,至少也要守著這個苦了半輩子的男人。
馮叔又老了一歲,索性身子骨還挺健朗,這時正在劈柴,這樣清閑而又出力的時光太少了,自己也已經懷念起來。
還有一個不是陳媛媛,那日到洛陽時,第二她便離開了,沒有人知道她去哪兒了,也沒有人想問她去哪兒了!
而另一個人卻是靜湖道長楊玉花,這讓江白很意外,以為楊玉花醒悟回來了,誰知道她來了句,這一切的罪孽都因貧道而起,照顧他們二人,是為了給貧道贖罪。
江白和楊玉花是否能重新開始,江白不知道,靜湖道長沒心思,但江拗兒很開心。
剛到茅廬就大聲叫了句:“娘,我回來了!”
而他出門的時候,也會叫一句:“娘,我走了!”
靜湖本不想答應的,但這孩子硬是我叫我的,你聽你的就好。
無奈,隻好隨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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