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又是一年冬。
路上的行人匆匆而過,個個捂得嚴嚴實實。有人還緊了緊自己的衣領,想要將嚴寒抵禦在外多一些,無奈寒風它會鑽空而進,非要讓人感受一下冬天的冷意。
就在此時此刻,一陣馬蹄聲突然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幾道人影騎馬快速奔騰而過,完全不顧路上行人的安危,橫衝直撞。
若非路上的行人足夠少,否則馬踏人的事件一定會出現。
也幸而人少,所以路上的行人頂多看兩眼膽敢如此囂張而過的是何人,再低聲罵罵咧咧兩句,發泄一下心中的不平之意,就算了,也隻能算了。
誰知道騎馬過去的那都是些什麽人物?
沒看皇太孫之子死後,這裏來了多少位大人物嗎?士兵都多了不少,皇太孫都駕臨了。
按理說,城裏的主道路上是不允許策馬奔跑的,這裏可是南豫州的州府豫都,一州的臉麵所在。
可惜,規矩是這麽定的,可那都是定給百姓們,讓百姓們遵守的,雖然普通百姓也沒有馬可以騎。
總之,哪家的權貴公子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遵守之?
就連州府兵最近都是這樣進進出出的,誰敢管?也管不了!
所以,在這種一定是有特殊事情發生的時期,聰明的人都會縮好腦袋,降低存在感,別給自己找事,免得一不小心,腦袋怎麽掉的都不知道。
大人物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尤其是從南豫州邊境被召回來的駐兵大人,一直頂著一張陰沉臉,沒有好臉色。
他的臉色能不難看嗎?
如果不是他背後的家族勢力有夠大,就憑他救了太孫側妃,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能活著才怪!
沒看到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兵都以保護皇太孫之子不力,被殺掉了嗎?
皇族的醜聞,知道的都應該是死人,而他,隻是被架空,被召回南豫州州府,被來來回回詢問個無數次,已經該慶幸,感謝上天了!
那個該死的尉遲盜匪團,給他惹了多大的麻煩!
他遲早要滅盡他們!
無盡怒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
…………
楊側妃那個該死的賤女人,還有那個愚蠢的駐兵大人,他一定要殺掉他們兩個人!如此想殺人的還有皇太孫。
死了一個兒子,他並不在意,哪怕那是他的長子。
一是他這些年一直在外,跟自己的孩子們都不熟悉親近,沒有多少感情。
二是,他們都不是雪茹生的,隻不過是他為了鞏固地位,完成俞氏傳宗接代的任務,才不得已生下的。所以打從心裏麵,他就沒有愛過那些孩子,把他們當回事。
他有時候在想,可能他這一生的愛,都給了雪茹一個人了,所以,他對其他人愛不起來,哪怕是他親生子。
所以,其實長子被殺,他並沒有多麽悲傷,隻是感覺被人危及了臉麵。
可對方要殺人,就應該將太孫側妃那個賤女人一起都殺掉好了,幹什麽還侮辱了她,留著她活了下來!
最關鍵的,還讓那個賤女人說出了雪茹在外十幾年的秘密來,讓全天下都知道他頭頂綠油油!
為什麽要讓她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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