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伯苦笑一聲,我的公主大姐啊,就算他再怎麽優秀,他們也看不上我們啊!
壽伯笑中帶苦,道:“是啊,那三皇子有經緯地之才,聽支持他的人都可以與元國太子抗衡了。”
女孩吧唧了下嘴,欣喜道:“父皇還是沒忘把本宮了嘛!”
是啊,您今年才十七歲,陛下隻在您出生的那年抱過你以外就沒再理你了,哪怕每年家宴您在場,陛下也沒正眼看過您。
如今大炎國國力不振難以匹敵元國,陛下才把你想起,卻是將你送去元國和親。
壽伯心疼道:“婧炎公主,您趕緊回馬車,快黑了,別凍著。”
他是婧炎生母嫁給大炎當朝皇帝帶過去的太監,嚴格來他隻忠於婧炎母女,可婧炎公主生母在婧炎公主五歲的時候便鬱鬱而終,所以如今他隻忠於婧炎公主一人。
壽伯很想此刻帶著婧炎公主遠走高飛,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這十幾年來,他早就將婧炎公主當做自己孫女看待了,雖然自己是奴仆服侍她,但是不妨礙他有這種心態。
他環視了下旁邊二十個護衛,這二十個護衛名義上是保護婧炎公主,實際上是監視她,以防她逃跑。
以他的實力隻夠對付五個,剩下的十五個雖然實力低於他,但聯合起來卻能牽製住自己。
領隊為首的中年男子感知到壽伯的視線和婧炎公主二人的對話,不由得勒住馬,微微轉頭,麵無表情道:“婧炎公主,隻要穿過這片沙漠就到大元國管轄處雙葉城了,不要心急,馬上快黑了,請您回馬車內休息。”
“還有,壽伯注意你的行為,婧炎公主可是萬金之軀,可是你這等閹人能夠直視的?”
語氣冰冷,帶著一絲絲憐憫,但更多的是嘲諷與威脅。
這威脅自然是警告壽伯,讓其不要輕舉妄動,他可是帶著大炎國皇帝命令來的。
壽伯冷哼一聲,不做反駁,畢竟什麽也沒用。
婧炎公主倒是急眼了,生氣道:“你什麽意思啊?壽伯可是本宮的親人,誰允許你這麽的?”
壽伯一聽大驚失色,內心卻十分感動,但他還是滾鞍下馬,立馬跪在婧炎公主前,神情惶恐,磕頭道:“公主,人隻是閹人,擔當不起啊,這話莫要再了!”
婧炎公主嘴撇了撇,不悅道:“本宮知道啦,壽伯你別再動不動就跪下。”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看在婧炎公主此時的境況,他也懶得借題發揮,隻是悠悠道:“婧炎公主,再走多百裏距離就紮營休息,預計明能到大炎國境內。”
他對婧炎公主態度這麽差也不是沒原因,婧炎公主生母是大晉國的公主,而他父親大哥從軍就是戰死在與晉國的戰爭中。
壽伯勸道:“公主,您先回馬車內休息吧,馬上黑了,莫把身子凍著,不然到時候恐元國三皇子不喜。”
心頭鬱悶的婧炎公主聽聞此言,轉憂為喜,甜甜地道:“嗯!”
她本就是真無邪,單純得很,自然對待這還未謀麵的夫君十分向往。
就在這時,中年男子一拉韁繩,將胯下的馬拉停,舉手示意後麵的人,道:“停下,有情況。”
正準備回車廂內的婧炎公主停頓了下,轉過身子看過去。。
是一道身穿白衣,神情疲憊,雙眼緊閉躺在沙漠上的青年。
落日的餘暉灑在青年身上,泛起一縷縷金黃色光芒與四周的沙粒交相輝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