鏟屎官的夜盲特別嚴重,所以如果關上療,她基本上什麽都看不見。本喵則不同,就算是在毫無光亮的房間,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現在,我卻有點“看不懂”鏟屎官了。
把零食官推走了之後,她坐在客廳沙發上,連燈都不開,就那麽靜靜地坐著,望著正前方,雖然那兒除了黑乎乎的大電視,其他什麽都沒櫻
零食官的電話打來了一個,兩個,三個,她起初是立馬掐掉,後來就直接調成了靜音,一直等啊等直到對方自己掛斷。
過了一會兒,電話沒有再打來了。
“嗬……”鏟屎官冷冷地笑了一聲,又恢複了“靜坐枯禪”的狀態。
很快,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彎下身在黑暗中各種摸索,才找到了桌子的位置,然後又在桌子上胡亂翻找了大半,終於找到了一板“快樂藥片”。
看來,她今應該是又忘吃藥了……
這時鏟屎官才慢慢從沙發那兒站起來,慢慢地往廚房那兒走,我還以為她會打開廚房的燈,結果並沒有,她伸長了雙手,像盲人一樣心翼翼地探路前行,好不容易才走到了灶台旁。
水杯裏已經沒有水了。鏟屎官直接打開水龍頭,接了一大杯自來水,把藥吃掉了。可是因為看不太清,水接得太多,一下子就漫出來了,沾得手上都是水,袖子都濕掉了。
可是她並不在意,甩了甩手,又摸索著回來坐在了沙發上。
“也許吃一片,還不夠。”
“對,不夠。”
“我病得很嚴重,醫囑的一吃一片,怎麽能夠呢?也許應該吃兩片,三片,甚至四片,不定我就可以好了。”
她像是在跟自己對話一樣,就這樣把自己“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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