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及夢靈清之名,氣氛瞬間變的有些不對,空氣似乎都被凝固住的,令人呼吸困難。
站在五個殿主後方的一眾長老變的膽戰心驚了起來,心翼翼的低下了頭,欣賞著地麵石板的紋路,不敢吭聲。
伍正奇兩手緊捏著椅子扶手,陰鷙的眼神漸變清明。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複難寧的情緒,不冷不熱的開口道:“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一句話打破了沉重的氣氛。
宰玉龍麵無表情的點零頭:“沒錯,過去的事無需再提”
兩人各一句,結束了話題。
所有人都變的沉默,各懷心思的平靜的望著比試台上的零度雪域。
沈池殷的情緒始終不見變化,哪怕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伍正奇二饒怒意,他依舊古井不波,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
就在此時,站在比試台附近的烏釗卻是急匆匆的衝上了上來。
他依舊態度高傲,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對著沈池殷道:“掌教,這場比試是盧外遠輸了,他不如陳師妹,你直接宣布結果吧,否則我怕他會有性命之憂”
雖是請求,但語氣更像是在命令沈池殷做事。
而這也是烏釗一慣的態度,整個千鶴門都是對此司空見慣。
然而,這一次沈池殷卻是沒有像以前那樣對待烏釗,他臉色兀的陰沉了下來,毫無征兆的起身,一掌將座椅拍的散架。
他那兩隻瞪大的眸子就好似要吞人似得,直勾勾的盯著烏釗,戾氣十足,又充斥著瘋狂之色,便連呼吸都是變的急促,清晰入耳。
僅是對視一眼,烏釗便好似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一般,不停的顫抖著,冷汗直冒。
殺意,沈池殷身上湧現了一股強烈的殺意。
“這家夥怎麽突然瘋了?”烏釗戰戰兢兢的暗想道。
“我是掌教還是你是掌教,嗯?”沈池殷眼神陰森的斥問道。
麵對這句短促有力的質問,烏釗突然變的極其惶恐,無從應答。
這家夥怎麽了?
難道都記不得自己是什麽身份了?竟敢如此對他話!
烏釗心中震怒,但卻不敢在此時開口去激怒一頭處於暴怒邊緣的凶獸。
他知道,一旦他這麽做,沈池殷真的會殺了他。
因為這股強烈的殺意並非是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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