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墨寒點頭,應允了。
出門之前,又打開了櫃子,把針線盒給放進去,又詢問薑知綿,要不要把護腕給放在家裏。
薑知綿不肯,“這麽好看的東西,我得戴出去顯擺顯擺。”
女孩子的虛榮心,她也是有的。
可撞上遲墨寒眼中的不解,她就詢問,“難道你不會嗎,有很好的東西,你不想趕緊用上?”
“很好的東西,是你做的嗎?”遲墨寒反問她。
這個問題把薑知綿給問懵了。
“是我做的,和不是我做的,有什麽差別嗎?”
當然有差別。
遲墨寒墨眸微沉,告訴她,“若是你做的,我自然是舍不得用,想要好好珍藏起來,一直留著的。”
薑知綿汗顏,“東西本來就是拿來用的,你放著幹什麽啊,又不是什麽藏品,再說了,我給你做的,用壞了再給你做新的不就好了?”
“舍不得你辛苦。”遲墨寒言簡意賅。
薑知綿麵色一紅,木柩窗戶透進來些許陽光,讓她的頭發泛著淡淡的墨色光暈,美得不可方物。
遲墨寒盯著她看,忽然就覺得心頭有什麽撓了一下,癢癢的。
他的薄唇,在緩緩靠近。
可薑知綿卻擔心門外的白與樂突然闖進來,趕緊往邊上閃躲一下,又接著往下問,“那如果不是我做的呢?”
“若不是你做的,那就談不上什麽好東西。”遲墨寒垂了垂眸子,將眼前小狐狸的害羞盡收眼底。
笑意,從心底升起。
但薑知綿覺得他太抬舉自己了。
她哪有那麽厲害啊。
真要是照遲墨寒這麽說,她早就成為全金國乃至全中原的公敵了。
人啊,還是平凡一點的好。
“你別抬舉我了。”薑知綿說道。
遲墨寒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我的知綿就是這麽好。”
“你是情人眼裏出西施。”薑知綿翻了個白眼給他。
笑鬧了一會兒,外頭的王三長歎一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他總算是把那件蓑衣給洗幹淨了,滿滿的成就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叉腰大笑三聲。
可還沒顧上笑呢,薑知綿就已經走了出去,詢問他,“三兒,你忙完了嗎,要是還能堅持的話,咱們上胡掌櫃那裏去一趟吧。”
“啊?我必須得去嗎?”王三問道。
實不相瞞,他是打算躺會兒的。
洗這麽髒的蓑衣,他半條命都沒了。
薑知綿也很心疼他,但是有些事情應該盡早提上日程,而王三又必須要到場。
隻得拍他的肩膀以作鼓勵,“再堅持一下,等待會兒忙完了,你回來想怎麽休息就怎麽休息,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很重要的。”
“好,薑頭兒讓我去,我就去。”王三毅然決然。
事實證明,王三跟著去,是正確的。
薑知綿去江湖堂找胡掌櫃,主要就是為了一件事情。
開美容院。
作為美容院,自然是要建立在有自家護膚品供應的基礎上,尤其是現在江湖堂已經打出了名氣,隻需要告訴那些來美容的夫人們,他們選用的護膚品,都出自江湖堂,就能讓他們十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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