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你們欺負三少爺了!”大夫人質問道。
小丫鬟趕緊跪下,“大夫人沒有啊,奴婢們不敢的。”
“她們怎麽可能欺負我,我是讓他們陪我玩呢,娘你看,就是這個飛行棋,我剛才一直輸,說那話就是氣著了呢。”白以霖說道。
說罷,他還給大夫人演示這個東西該怎麽玩。
大夫人聽說不是要自殺,這才鬆了一口氣。
卻還不忘叮囑白以霖,“玩遊戲就玩遊戲,說那話幹什麽,怪嚇人的,以後可不許再說了。”
“知道了娘,那你玩玩嗎?”白以霖又問道。
他心中期待極了。
趕緊把其中那個最厲害的小丫鬟給換掉吧,跟她玩,自己就沒贏過,真是氣死了。
大夫人待在深閨也沒事情幹,聽著這個挺有意思的,便打算試一試。
結果一試,就玩上癮了。
一直到貼身丫鬟提醒了好幾遍之後,才發現天色已經大暗了。
雖說是母子,可也得避諱。
大夫人隻得戀戀不舍的站起來,“你也別玩了,還未成親,叫上這麽多丫鬟在房裏,若是傳出去,那個白以申又該對你陰陽怪氣了。”
“我最煩他了,龜兒子。”白以霖不耐煩的說道。
話音剛落,腦門上就被大夫人結結實實來了一下,迅速鼓起大包。
“娘你打我幹什麽啊,疼死了!”白以霖很是不解。
大夫人杏眼圓瞪,氣鼓鼓的,“你罵他龜兒子,那你爹是什麽,王八嗎,那我又是什麽,母王八?”
“哦,一時間把這個給忘記了,那我重新罵,這個狗娘養的,娘,怎麽樣?”白以霖倒是從善如流。
大夫人這才滿意一些,嗯了一聲,“這還差不多,行了,早些休息吧。”
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等回了房間之後,丫鬟伺候著她拆頭飾卸妝。
大夫人心裏對那個飛行棋還挺好奇的。
就問丫鬟,“三公子說,那個飛行棋是南照小郡主發明的?”
“是,據說今天小郡主還說了其他的遊戲,隻是沒告訴大家玩法而已,另外三公子今天和白以申之間的糾葛,也是小郡主在參與。”
“這個南照小郡主,還挺有意思的,完全不像是鄉野丫頭嘛。”大夫人說道。
丫鬟斂了斂神色,“可她的籍貫的確在平南縣,自幼就生活在那裏,從未離開過。”
“或許有什麽高人教過她也說不定。”大夫人沉思道。
想了想,又吩咐丫鬟,“你現在去她的院子裏看看,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是。”丫鬟領命,提了點新鮮水果做掩飾,就這麽去了。
沒多一會兒,送完水果又回到了大夫人麵前。
“怎麽樣,你去她院子的時候,看見她在幹什麽啊,或者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了嗎?”大夫人詢問道。
丫鬟的表情就帶著幾分怪異,“小郡主在磨針……”
磨針?
“大晚上磨針幹什麽啊,難道是打算要紮人?!”大夫人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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