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夢則在孔荊軻出來後,伸了個懶腰:“我們該下班了吧,我都有點困了。”
孔荊軻搖了搖頭:“我想再重新走一次,以免到時候演唱會的時候走音。”
“要練明天練也是一樣的,別太拚命,你已經夠努力了,還是要讓嗓子適當休息一下的。”
柯夢走到中間,對音樂總監等人拍了拍手:“好了,大家可以下班了。”
孔荊軻見狀,也隻好同意了,對王傑,張妮凝,許強等人說大家辛苦了,然後跟他們告別,在他們都走了之後,柯夢來到了孔荊軻的身邊,有些心疼的說道:“你說你,那麽辛苦幹嘛,像你這樣下去,嗓子要練廢的。”
“我倒是不覺得辛苦。”
孔荊軻搖了搖頭,捋了一絲耳邊的秀發,抬起頭輕聲說道:“我隻是覺得現在有這個機會,我應該珍惜,可以做好一點,也盡量做好一點,這樣才不會留下遺憾,也不會讓前來支持我的歌迷失望。”
“嗯,也是,要麽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柯夢點了點頭,她就是極其有野心的有人,要麽不做,要做就做的最好也是她的人生格言,她在香港的室內設計工作室名聲就是這麽起來的。
任何設計必須精益求精。
並且柯夢有一個習慣,她就是請她室內設計可以,必須不許改動她的設計,她就怕有些業主不懂裝懂,這裏改一點,那裏改一點,最後把她的設計改的一塌糊塗。
“荊軻姐,我要是能把你運營成音樂圈的天後,那我就厲害了。”
到了樓下,柯夢看著旁邊的孔荊軻兩眼冒光,仿佛在看著一個等著她去雕塑的藝術品一樣,笑著對她說道。
“那我可就靠你了。”
孔荊軻莞爾一笑,至於有多紅,她沒想過,也不在意有多紅,她隻是想從事音樂,然後能夠安安靜靜的唱歌給想聽歌的人聽。
至於燕京這次的演唱會,孔荊軻這麽重視,更多的是她想告訴那個男人,沒有他,自己也可以,並且為去世的母親爭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候,身邊的柯夢突然停住了腳步,看著前麵,吞了一口吐沫,碰了一下旁邊的孔荊軻:“孔叔來了……”
柯夢是真的怕孔仲。
這個長輩可以說是橫行無忌的那種,小時候,自己在他家哭的話,他是真能皺著眉頭過來提著她放在門外哭的人……
孔荊軻也看到了那輛黑色大眾輝騰,車窗緩緩的降下,露出孔仲的側臉,孔仲轉頭看了過來。
有那麽一瞬間,孔荊軻想轉身就走,但是孔荊軻沒走,她不想再在這個男人麵前退讓,於是孔荊軻跟柯夢向那裏大眾輝騰走了過去。
“孔叔好。”柯夢見到孔仲,立馬擠出笑臉。
孔仲點了點頭:“你去一邊等著。”
柯夢聞言,不僅沒覺得丟人,反而如臨大赦,連忙很不講義氣的跑了,不僅如此,車上的司機鍾民也下車跟柯夢走到一邊去了。
現場就隻留下孔仲和孔荊軻。
“上車說吧。”
孔仲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升起了車窗。
孔荊軻麵無表情的拉開車門,上了車。
……
不遠處。
鍾民悠閑的站在牆角下,柯夢心有餘悸的看了眼停在那裏的大眾輝騰,想到了孔仲的冷酷為人,心裏為孔荊軻祈禱了三秒鍾,然後側頭問:“你說他們父女兩個在裏麵打起來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