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王馨點了點頭：“這裏麵還得除掉學生和一些沒有網銀的用戶。”
葉楓說道：“也無所謂了，我在意的是這次能夠通過這部電影增加多少瀾山支付的用戶量，而且這也很大程度上的增加了用戶對瀾山視頻的黏度，已經很值了。”
“嗯，明天夜裏24點就知道了。”
王馨點了點頭，葉楓這一手可以說是神來之筆了，不僅僅能夠憑借著這部電影分到不少的票房資金，而且把瀾山視頻和瀾山支付這個兩個產品完全給盤活了。
接著王馨想到了高萱隔三差五給自己買的奶茶，對葉楓說道：“高萱還挺努力的，每天來公司都挺早的，我讓前台給了她一把公司的鑰匙，蠻好的，瀾山支付和銀行的合作，她說不定真的能談成。”
葉楓看了王馨一眼：“你覺得讓副部級領導點頭同意讓我們把銀行當成通道，完全繞過它的網銀頁麵，綁卡操作，你覺得有可能嗎？”
根本就不可能。
兩世為人的葉楓很清楚這裏麵的難度，在上麵沒有有效的相關政策時，想要推動這件事情成功，無疑比登天還難。
至少現在是不可能的。
原本對於分行，支行領導的對策對總行行長這些人也沒有一絲用處，人家根本看不上你，道理很簡單，目前來說，在他們的眼裏，這是屬於利於瀾山公司不利於銀行的合作，而且瀾山公司是民企，他們作為國字頭副部級單位的領導，人家有資格瞧不上你。
最重要的一點。
還是上麵沒有有關於第三方支付的明確政策，所以也基本上很難有領導敢點頭答應瀾山公司的合作，有希望，但希望渺小到跟中彩票的幾率差不多了。
王馨心裏也很清楚這件事情的難度，她看著葉楓：“所以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高萱留下？”
“機會給她了，看她怎麽爭取了。”
葉楓不想談論這個，打開很久沒有打開的夢幻西遊，但是由於很久沒玩了，版本需要更新，他便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王馨看著葉楓：“想不到你還真夠冷酷無情的，說實話，我還真不理解你為什麽要針對她。”
“因為沒有義務。”
葉楓彈了彈煙灰，站了起來，來到窗台前，拉開窗簾，樓下是東州市的車水馬龍，他看著下麵來往的行人說道：“這下麵有很多想努力的人，等待機會的人多如牛毛，每個人都想要機會，那麽機會給誰？誰又會理解他們？沒有人會理解的。”
葉楓有點想到了自己前世受到過的一些挫折，也是那麽的渺小，更被各種原因開除過幾次，他轉過身來看著王馨：“你在國外時間長，可能不太理解國內的國情，這社會真的不是說有時候你想努力就可以得到機會的，也不是你努力就可以得到結果的，有時候還會夾雜利益，個人喜好，高考名額頂替，入伍名額頂替，莫過於此，他們不可憐嗎？也可憐的，都是他們能夠改變自身命運的唯一機會，都被剝奪了。”
“但沒用。”
葉楓說完這句話，重新看著窗台下麵：“倘若高萱站在我的位置上，她可能連機會都不會給我，這社會的本質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富者越富，窮者越窮，財富兩極化也是這樣形成的，隻不過說大眾比較同情弱者罷了。”
“然而，還是沒什麽卵用，話語權永遠是掌握在上位者的手裏的。”
葉楓嘴角勾勒出一抹譏笑的笑容，也不知道在嘲笑高萱，還是在嘲笑前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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