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征看了楊曉婉幾秒。
“紅燈!”
楊曉婉突然指著叫出聲來。
再接著便是突如其來的刹車,車堪堪追尾前麵的車,馮征看著前麵的車,緊緊的握住方向盤,有種想罵人的衝動。
都說了要看前麵的路。
偏偏說自己不敢看他。
那個徐浩和什麽徐向東的也是煞筆。
都他M的煞筆,非要得寸進尺,害自己不得不動手,如果他們不得寸進尺,自己當時也就走了,和楊曉婉劃清界限,根本不會有後續。
綠燈亮起。
馮征眼神中透著怒火,然後平穩的啟動了車,隻是握著方向盤的手掌有些用力,仿佛要把方向盤捏變形一般,極力的在克製著什麽。
“你好像很生氣?”
楊曉婉看到了馮征緊緊握住方向盤的手。
馮征還在忍,語氣依舊平穩:“我有什麽好生氣的。”
“你沒生氣,你握著方向盤那麽用力幹什麽?”
楊曉婉有些不信。
馮征突然放鬆了手,看著前麵的手也變的清明,突然說道:“我殺過人。”
“嗯?”
楊曉婉突然看向了馮征。
馮征繼續說道:“我殺了不止一個。”
楊曉婉聞言有些不敢置信,在這個社會裏,馮征居然殺過人,一時間她吃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馮征見楊曉婉不說話,依舊平靜開口:“所以你應該離我遠一點,我不是什麽好人,眼裏也沒什麽善惡之分,隻有喜好之分。”
“為什麽會殺人?”
楊曉婉突然問道。
“為什麽殺人?”
馮征聞言先是有些疑惑,似乎在回憶,然後平穩說道:“最開始殺的第一個我有些記不清他的樣子了,隻記得有一次我很餓,很餓,那天晚上還發高燒了,三爺沒辦法,隻好找了個碗把我抱到廣州最熱鬧的一個街道坐在路邊乞討,想乞討點錢幫我看病。”
“然後呢?錢要到沒有?”
“沒要到。”
馮征語氣平靜。
“沒要到。”
楊曉婉有些意外:“那後來呢?你怎麽看病的?”
“偷的錢。”
馮征今天的話似乎也有點多,他把車停到了路邊,拿出煙問楊曉婉介不介意,在楊曉婉說不介意之後,他把煙點燃了。
用力的吸了一口。
又緩緩的呼出,接著說道:“不過這錢沒用上,我三爺被當場逮住了。”
說到這裏,馮征笑了笑,接著扭頭看向楊曉婉,似笑非笑中帶著些許森然:“接著你猜結果是什麽?結果是我三爺被那個狗雜種強行脫光衣服綁在了電線杆上,大夏天的綁在電線杆上,整整綁了一天一夜,讓路過的人圍觀我三爺。”
“怎麽會這樣?”
楊曉婉有些不可置信。
一來她想不到居然會有人在國內生病看不起病,更想不到馮三爺居然有著那樣的過去,哪怕就算馮三爺偷東西不對,犯法了,那也有警察呀。
怎麽可以把人綁在電線杆上讓人圍觀呢?
還是脫光衣服被圍觀的那種。
這個時候,楊曉婉甚至仿佛看到了很久以前那麽一天,馮三爺被羞辱的扒光衣服綁在電線杆上,然後不停地有人路過,圍觀,用唾棄的眼神看著他。
而這對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來說,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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