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墨連晟一直被關在地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墨陵承為了避嫌也沒有特意去安排,所以在墨連晟從地牢出來的時候,墨陵承差點沒有認出來。
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卻被折磨成這個模樣,墨陵承看了墨允柯一眼,心中有恨。
趙公子抖如糠篩,見到墨連晟時更是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墨連晟被推著跪在地上,身形有些不穩。
萬成帝看著墨連晟和趙公子,說道:“趙康,你說你要翻供,是什麽意思?”
“草民……草民是被威脅的!”趙康跪著向前走了兩步。
“被威脅?你仔細說說。”萬成帝挑了挑眉,有些驚訝。
趙康猶豫了一下,但是想到自己手中也有證據,便理直氣壯了一些,“皇上,秋闈開始之前,允王突然來找草民,想要賣考題給草民,草民本是拒絕的,可是允王突然就讓我指認這一切都是六皇子做的。”
“草民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允王他劫走了草民的親人,威脅草民……”
萬成帝看向墨允柯,問道:“允王,確有此事?”
墨允柯上前一步,說道:“父皇,這愚民就是滿口胡編前幾日還說是六皇弟劫走他的親人威脅他,今日又說是兒臣劫走了他的親人?依兒臣看來,六皇弟與兒臣皆是清白,就是這愚民胡攪蠻纏!”
這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找不出一點兒錯誤,而且趙康一直是口述,拿不出證據,這倒是間接證明了墨允柯的清白。
趙康想起夙蘊嬈之前教他的,便趕緊說道:“草民不敢再欺瞞皇上,草民也是今日才知道,允王竟是將我的親人全部殺死,拋進大河中讓魚蝦啃食。草民別無他法,隻能這樣做,若是要證據,草民也有!”
萬成帝看了一眼身旁的太監,那太監便走到趙康麵前,伸出了手。
趙康把幾封信遞上去,心中忐忑。
他雖然是書生,但是父親確實以偷搶為生,所以從小耳濡目染,竟也學會了偷。
本來他是從不會做這種事的,隻是墨允柯一看就是城府極深,趙康便留了後手,將墨允柯的親筆書信偷了過來。
萬成帝看了幾封信,又看向墨允柯,問道:“你有什麽解釋?”
墨允柯自以為做事穩妥,而且他親自交代的事情,書信早就銷毀,根本不會留下痕跡。
“書信一定是偽造的,兒臣從未做過此事。”墨允柯自信滿滿,卻在看到萬成帝的眼神是有些愣住。
“你的意思是說,連你的印章,也可以偽造?”萬成帝將書信丟到墨允柯腳下,冷聲說道。
墨允柯隻覺得渾身冒出了冷汗,僵硬的撿起書信,在看到他的親筆印章時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沒想到,這個趙康,竟然有這麽大的本事!
“兒臣……”墨允柯心中冰涼,但是他知道萬成帝已經確定了這件事就是他做的,無論他怎麽解釋,最後都會成為他欺君的罪名。
墨允柯定了定心神,說道:“兒臣一時鬼迷心竅,父皇恕罪。”
“哼,”萬成帝冷哼一聲,說道:“允王,你可真有本事,是朕對你太好了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