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早注意到她身後的夙蘊嬈和爻澤,卻是沒問。對陳世容不禮貌的態度也十分包容,帶著幾人去了軍中。
遼國人向來逐水草而居,可遼國境內也有不少的山水,夙蘊嬈看見麵前的建築還是震驚了一下。耶律清所居住的院所不比龍嘯的王公子弟差,雕欄畫柱,何處不精美。
“耶律清,我帶了個人過來。”陳世容一改在龍嘯軍營中的菩薩模樣,焦揚跋扈起來。夙蘊嬈低頭藏笑,能夠在遼國貴族麵前囂張的人也並非普通人,陳世容也應該是遼國顯貴。
耶律清身著遼國傳統服裝,手中提著一隻鳥雀逗弄。聽見陳世容的口吻耶律清立刻冷下了臉,他慢悠悠地將鳥雀放在桌上,轉身笑著看著陳世容,下一刻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誰給你的膽子這麽跟我說話?”
“耶律清,你想清楚了。”哪怕是被捏住了喉嚨,陳世容也是微笑著:“我再如何也是陛下的女兒,你動了我會有好下場嗎?”
提到遼國陛下,耶律清更是笑開了。遼國皇帝並無實權,反而是由兵馬大元帥耶律齊掌國。他根本不忌憚那傀儡皇帝,如果不是父親堅持君臣之別,他早就起兵助父親登上皇位。
陳世容知他不在意皇帝,可卻在意耶律齊。
“耶律清,你敢動我一根汗毛,耶律齊便會重責你。”陳世容臉上的笑容開始扭曲,裏麵充滿了惡毒,“可惜了,你父親府上諸多女人都比不上我母親。”
這什麽意思?夙蘊嬈饒有趣味地看戲,這麽說,陳世容不僅出自皇族更是耶律齊喜歡的女子所生。
有意思了,夙蘊嬈在一邊找了位置坐下。
耶律清懶得再理麵前這女人,甩手一把將她推到一邊:“滾下去。”他背過身,突然想到什麽厭惡地看向陳世容,“不要再像你那母親一般去勾引阿構,離阿構遠一點!”
已經走到門口的陳世容氣壓低沉,如同後宮之中爭權奪勢的女人一般令人感覺到惡心和恐懼。她肆無忌憚地抿嘴笑了:“那應該是你讓他離我遠一點。”
陳世容走後從房間的屏風後麵走出位冷酷男子,正是最初迎接陳世容的那位。耶律清冷著麵,麵上的表情有些鬆動,似乎是不忍:“來多久了?”
耶律構慘淡一笑:“該聽和不該聽的都聽見了。”他肩膀上搭上了耶律清的手,耶律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他。陳世容何德何能能夠得到阿構的喜歡,耶律清不清楚,可是前有父親護住陳世容,後有阿構,他也的確無法動得了那個人。
耶律構看向在屋子中身處愜意的夙蘊嬈以及她身後的爻澤,這一主一仆看起來都氣度不凡。如今是白日,可爻澤也是一身黑衣緊身服裝,隨時可和人對手過招的模樣。
“安南城城主的人。”耶律構護在耶律清麵前,“遼國已經同安南城撕破臉了,你們來這兒幹嘛?”
“來這兒……嫁人。”
夙蘊嬈對著耶律構眨了眨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