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蓋好被子,此時,夙蘊嬈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能看江墨陵城蒼白著一張臉,睡得如同嬰兒一般恬靜毫無防備。
夙蘊嬈心頭一歎,無奈道:“為什麽他們之間總是有那麽多的誤會?”
墨陵承睡夢中,似乎依然感到難受,不時蹙起眉,口中呢喃,細細一聽,他叫的是“蘊兒,蘊兒。”
次日一早,太子殿下已整裝待發,站在一棵樹下等著她。夙蘊嬈走上前道:“燁哥哥,一路平安,打了勝仗要早點來明州與我們匯合。”
墨燁臉色很差,但還是揚起溫和的笑容道:“放心吧!蘊嬈,本宮一定會凱旋而歸的”
夙蘊嬈點點頭。隻見墨燁率領的人馬中,中間有一輛掛粉色窗簾的馬車,那是蘇穎的馬車。不用想也知道,她幹出那種為人所不齒的行徑,還被慘遭拒絕,肯定沒臉呆在這裏,要趁機跟著墨燁走,避避風頭。
蘇穎一大早便洗漱好,帶了黃色的麵巾遮住紅腫的臉,進了馬車躲在馬車裏不出來。
夙蘊嬈為此大感輕鬆,巴不得她早點走。
墨陵承尚在昏睡中,是以墨燁也沒打擾他,便親率著大軍浩浩蕩蕩趕回福州。
福州還有耶律構和梁朝這兩個棘手的人等著他對付,但願太子殿下真的能不負皇上所望,能順利解決這兩個人,墨陵承將手下的大將幾乎都留給了他,相信應該不會出什麽意外的。
墨燁率軍走後,夙蘊嬈去看了看無疆她們,幾人又是一番胡言亂語的調笑。
無疆感歎道:“沒想到墨將軍的定力如此好,血氣方剛的年紀,再加上藥的藥性,嘖嘖,要不是墨將軍用冷水澆身,內憂外患,我就要懷疑墨將軍有問題了”
此話被無疆毫無避諱的說出來,惹的蘇訟不禁紅了臉。
夙蘊嬈也十分尷尬。
爻澤憤憤道:“我就知道那個蘇穎不安好心,不過墨將軍卻是可以啊,如此電光火石的關頭竟也能為姐姐守身如玉,姐姐,你萬不可辜負了墨將軍啊”
夙蘊嬈被說的一陣羞惱:“爻澤,你這些日子跟著無疆是不是學壞了,也會沒羞沒臊的調侃人了是吧!”
爻澤一陣迷茫,道:“姐姐,我說的是實話啊,那種情況,真的沒幾個男人能控製好的”
夙蘊嬈登時紅了臉,她發現跟他爭辯這個問題實在是特別傻的行為,勸他不成,反倒弄的自己尷尬不已。
無疆急忙辯解道:“小姐,您可千萬別說他跟我學的,我才沒有這麽不開竅的徒弟”
爻澤不悅道:“我哪裏不開竅了,就蘇訟開竅是吧!你喜歡他,你自然看什麽都順眼!”
無疆惱了:“你這說的什麽話,我什麽時候喜歡他了”
爻澤道:“明明就有,還死不承認”
無疆騰的站起身:“你再胡說八道,我就用紅綢把你綁了賣進妓院去”
爻澤惡寒的摸了摸自己的臂膀道:“果然最毒婦人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