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蘊嬈輕聲道:“沒事了,陵哥哥都過去了!”
墨陵承喉頭微緊,攬在她腰上的手又緊了緊,澀然道:“這次權當是老天眷顧,百裏策去的十分及時,倘若不幸再晚個一時半刻···本王會瘋掉的!”
夙蘊嬈被他摟的腰肢生疼,不由得低聲喚了一聲:“陵哥哥!”
墨陵承道:“這種錯誤,本王絕對不會再犯了!”
夙蘊嬈抬起頭,看著他眼裏的戾氣,道:“陵哥哥這不怪你,若不是我一時焦急心亂也不會中了墨允柯的計謀,不過話說回來我離開京都不過五日,你就打敗了太子,莫非····”
墨陵承歎了口氣:“是,你離開的當夜,太子就率兵逼宮了,本王兵行險招,僥幸贏了他”
夙蘊嬈隻覺得渾身汗毛倒豎,一陣後怕。
一千人馬對陸屠南和白信的五萬人馬,豈知是險,簡直是奇跡!
夙蘊嬈道:“那太子呢!現在在何處?”
墨陵承道:“本王已經將他和杜明月都關進了死牢,太子此次謀逆,相信父皇也不會再護著他和杜明月了,蘊兒,你想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吧!”
夙蘊嬈一雙如含秋水的眸子裏,水光閃動,恨恨道:“杜明月終於落在了我們的手上!”
墨陵承低頭在她白皙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這是本王送你的禮物!”
夙蘊嬈繼續問道:“那父皇呢,父皇如何了?”
墨陵承琉璃般的墨眸沉了沉,道:“他被墨燁下了慢性毒藥,日夜累積已無藥可醫,再加上此次墨燁居然要弑父奪位,父皇一氣之下,病更嚴重了,怕是時日無多了!”
夙蘊嬈蹙眉:“現在正是父皇危難的時候,陵哥哥卻沒有侍奉左右,反倒千裏迢迢來尋我,隻怕是要遭人詬病了!”
墨陵承冷冷一笑:“本王做事何須看他人臉色,何況父皇冷血無情,從不將我們這些兒子當兒子,他出了事,本王守不守他身邊,於他而言,並不重要!”
夙蘊嬈陷入一陣沉默,無話可說。
行行複行行,約莫半個月後,夙蘊嬈和墨陵承終於回到了龍嘯。
馬車在陵王府門口停下,墨陵承率先下來馬車,返身朝她伸出一隻手,夙蘊嬈掀開車簾卻沒有下的意思:“陵哥哥,我想直接去宗人府大牢!”
墨陵承道:“路途奔波,你先回府休息,養好精神後再去也不遲!”
夙蘊嬈雙目通紅,激動道:“陵哥哥,我黃泉下的爹娘已經等了十幾年了,我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話落,車簾一放,命令道:“去宗人府”
車夫瞧了一眼墨陵承,墨陵城點了點頭,馬車立即出發。
到達宗人府時,天色已入夜。牢裏的獄卒再看到她時,個個露出誠惶誠恐的神情,卑躬屈膝,將她送到了關著杜明月的那間監牢。
大牢裏陰暗潮濕,腐味難聞,不時還能聽見老鼠嘰嘰喳喳的聲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