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種級別的酒隻會在頂級的拍賣會上出現,成交價奇高,轉瞬就被頂級富豪收入囊中,至於舍不舍得喝,就不知道了。
“沒有老板出麵,以我的能力也隻能弄來這種級別的葡萄酒了,還望兩位女士多多體諒。噢,不對,要怪也不要怪我,怪我的老板好了。”
菲米勒以開玩笑的方式介紹了茶幾上的葡萄酒,非常的“謙虛”,一支價值八十多萬軟妹幣的酒在他口中立馬身價大跌,好像多麽上不得台麵一般。
吳前有些無語的看著正在開酒瓶的菲米勒,心道,這個家夥還真是有水平,裝比於無形最是致命。
他知道這瓶酒的來曆也不簡單,是菲米勒從一處小型拍賣會上拍得,絕對稱得上收藏品。
盛憶歡不懂酒,但方囡琪懂啊,非常的懂,她有這方麵的愛好,還沒等菲米勒介紹,當她看到泛黃的酒標已經知道了大概,心中驚訝不已。
她倒是不認為菲米勒是在裝比。
菲米勒是為誰服務的?為吳前服務。
能買下價值兩百億軟妹幣俱樂部的人,有喝這種酒的資本。
為了這支酒,剛才跳窗而入的洋相不算白出。
啵。
一聲輕響,瓶塞拔出。
菲米勒動作輕柔且優雅,他將淡金色的液體緩緩倒入醒酒器,隨後道:“老板,兩位女士,慢慢用。”
說完,菲米勒轉身朝著琴房大門走去。
待菲米勒離去,方囡琪終於忍不住,問道:“吳前,之前吃飯的時候你都隻開了一瓶普通的佐餐酒,不要誤會,那瓶酒也很不錯。隻是……這會開一瓶這麽好的酒,是又談成了一筆大生意嗎?”
按照方囡琪的看法,無論是什麽規格的接待宴會,這樣一支酒都絕不會失禮於人,哪怕現在坐在這裏的是大國國賓,也足夠客氣了。
說句沒出息的話,麵對這樣一支酒,她都有些舍不得喝。
吳前笑著搖了搖頭,道:“哪裏來那麽多大生意,這一次恰恰相反,有不開心的事情,所以想喝一杯。”
兩女對望一眼,滿是驚訝神色,這個渾身金光璀璨的男人還會有不開心的事情嗎?
不開心的時候都要喝幾十萬一支的酒,那要是碰到開心的事情,還不得來喝玉液瓊漿啊。
一個階層始終難以理解另外一個階層的痛苦與快樂。
盛憶歡輕聲問道:“不知道……方不方便問一下,發生什麽事啦?”
盛憶歡溫文爾雅,說話非常的輕柔,果然隻有這樣的性格才會成為蕾絲中的小P。
吳前聳了聳肩,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有些膈應人,你們要不嫌煩我就嘮叨幾句。”
誰規定男人就一定要沉默是金,憑什麽所有的煩惱和不開心就要積壓在心裏不說,沒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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