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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義喆聽到金廣鴻的話隻想翻白眼,特麽的人家小氣?你和人家有多熟啊,上來就開玩笑,你和人家開得上玩笑嗎?
現在好了,見麵就把人給得罪了,人家還放話以後有時間要去香江領略風土人情,那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張義喆心裏氣悶,他以後要和金廣鴻一起做生意,此刻金廣鴻卻得罪了他很不想得罪的人,真是傷腦筋,回想薑博達的遭遇,還曆曆在目。
吳前的手段,張義喆沒有經曆過,卻見識過。
薑氏集團遭遇的重創,如果換到家族資產數百億美元的金氏家族身上,倒不說傷筋動骨那麽嚴重,但絕對不好受。
最重要的是,如果金氏家族知道吳前這位敵人是金廣鴻豎立的,會不會為他擋下災難卻不好說,甚至金廣鴻會不會成為家族棄子都不一定。
“金先生,有些話我不得不提醒你,吳前的實力不容小覷,手段也很刁鑽,這樣的人即便做不成朋友,也絕不適合成為敵人啊。”
張義喆好心的提議道:“我來擺一場和頭酒,大家一起吃頓飯喝一杯,把玩笑說開消弭誤會,怎麽樣?”
金廣鴻聽到張義喆的勸解之言心中莫名有些煩躁,按照張義喆的說法,他就是不如吳前,連開個玩笑的資格都沒有,得罪了還要主動去擺和頭酒,這是哪門子道理。
身為金氏家族的嫡係傳人之一,金廣鴻還從來沒有如此低聲下氣過。
“張生,玩笑就是玩笑,他開得起就開,開不起就算了,實話同你講,我就是認為他買不起‘海洋交響曲’號,那艘郵輪價值超過十億美元,如果他有那個錢,為何不同你一起開賭場?”
競拍奧島博彩牌照,至少是二十億美元起。
金廣鴻為了和張義喆合作,特意動用家族關係籌備了十五億美元的活動資金,此刻正是他意氣風發之時,心中難免輕狂,認為吳前是因為錢不夠,才沒有和張義喆合作。
張義喆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決定做錯了,他完全有理由懷疑,找這樣一位油鹽不進的家夥合作,是自己判斷上的失誤。
“花十億美元競拍博彩牌照和買郵輪,完全是兩個概念,郵輪生意怎麽可能和賭場相提並論,兩類生意賺錢的速率相去甚遠,甚至說,買郵輪完全是半享受半投資性質。”
抱著最後的希望,張義喆再次解釋了一番,希望金廣鴻能正視問題。
金廣鴻皺了皺眉頭,道:“張生,你這樣幫著吳前說話,讓我有點寒心,到底誰才是……咦?”
話沒說完,金廣鴻看著遠處發出一道驚“咦”之聲,臉上帶著點點驚訝。
張義喆心中同樣煩躁,他皺眉抬眼朝著吳前離開的方向看去。
隻見遠處安安靜靜停泊在港口的“海洋交響曲”號上,忽然走下來一群人來到碼頭上,打頭一人身穿白袍,在海風吹拂下飄飄揚揚。
白袍男子身後跟著的人則是一水黑色服裝,有的帶了帽子,看其裝扮,應該是保鏢和郵輪上的高層人士。
吳前讓薩特穆齊在魔都玩玩,可他哪有心情玩耍,郵輪抵達港口之後,他就從沙特趕了過來,甚至說晚上都是在遊輪上過的夜,反正客房那麽多,隨便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