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死死的抱住兒子,她淒然笑了下:“你裝什麽呢,我的腎,不是你派人在牢裏取走的麽?”
轟!!!
薄冷擎腦中有驚雷炸響,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他什麽時候派人取走了她的腎?
是誰,冒著他的名義在牢裏對她做了這種事?
這四年,她在牢裏,又經曆了些什麽……
“你說讓我生不如死,你如願以償了,滿意了麽?”景嫿笑,淚不受控製地都流下,“我們已經離婚了,孩子我自己帶著,往後絕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更不會礙著您的眼,求你也放過我們母子吧!”
景嫿懷裏的洋洋繃著下巴,說:“我沒有爸爸,隻有一個坐了牢的媽媽。還請薄總離開!”
薄總。
如此冷漠的稱呼。
他是想讓她在牢裏為她的罪孽懺悔,想讓她生不如死,可沒想過要以這種方式。
她一個人懷著孕,在牢裏被挖走了腎,還能生下孩子……
這樣慘烈的畫麵,他想都不敢想。
薄冷擎怔怔的看著她們母子,從景嫿的眼裏再也看不出半點愛意,能看到的隻有蝕骨的恨,以及強烈的恐懼。
她怕他……
看到她痛苦,他本該會有報複的快感,可為什麽,他的心……
薄冷擎落荒而逃。
見薄冷擎離開,景嫿抱著洋洋,咬著唇,失聲痛哭。
她以為她可以堅強,可當她再次遇到薄冷擎,還是崩潰了。
“媽咪,別哭了,我會一直呆在你身邊。”洋洋心疼的擦掉景嫿臉上的淚,漆黑的眸子泛著水光。
景嫿死死的抱著孩子,淚咽無聲。
——
給哥哥過完生日後,接下來幾天,景嫿在工作室裏勾勒圖紙,設計珠寶,洋洋則呆在當地的幼兒園裏上學。
這天,景嫿正畫著圖,卻接到景昊的電話。
“小嫿!洋洋在幼兒園裏被人接走了!”
“聽園長說,對方自稱是洋洋的爸爸。”
景嫿手裏的鉛筆戳破了圖紙,順著桌麵,滾落下來。
她慘白著臉,倉皇掛斷了電話。
薄冷擎,就算我拚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搶走孩子!
而與此同時,薄家別墅。
薄冷擎遞給小家夥一個奢華版的遙控汽車,耐著性子哄著:“叫爸爸。”
得到的卻是小家夥的一聲冷笑,他肉呼呼的小手一下把玩具車拍在地上,“我沒有爸爸。
我爸爸四年前早死了,墳頭草都比我高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