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景嫿問,她剛才應該多留意一些的,誰能想到那麽剛強的男人竟然真的會倒下。
真不知道是自己的身體抗折騰,還是說男人沒有女人能受苦,她經曆了那麽多,如果她所經曆的那些折磨在這個男人身上經曆一遍,是不是早就死掉了?
她甩了甩頭,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可她竟然覺得,如果這個男人死了,她會心痛,或許是不想洋洋沒了爸爸吧。
思修收了聽診器和血壓儀,在薄冷擎的穴位上紮了幾針,“氣急攻心,不過,再這麽氣下去,恐怕他也該得心髒病了。”
心裏的石頭放下,也開起了玩笑,對著身後的人吩咐了聲:“你們都散開吧,薄總好好的,不用擔心沒人給你們開工資,就算開不了,這不還有個繼承人呢麽。”
傭人們被他這一說,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一哄而散。
正了正臉色,思修問:“到底怎麽回事?”
景嫿低垂眼眸一語帶過:“發生了一些誤會。”
“他這個人,還是那麽固執。”思修從醫藥箱裏取出一些紗布消毒棉,“坐下吧,你額頭上有傷。”
兩個人竟然動起手來了,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藥水沾在傷口上,疼的景嫿“嘶”的倒吸口冷清。
“忍忍吧,上麵都是沙子。”思修小心的為她清理著,“是冷擎打的嗎?”
景嫿垂眸沒有回答。
“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雖然這麽說,可思修清楚,薄冷擎如果對人狠絕起來,絕對沒有男女之分,憐香惜玉在他不在乎的人眼裏,根本不存在。
景嫿反問了別的:“會留疤嗎?”
“回頭用點祛疤膏,應該不會明顯。”
“謝謝。”
處理完傷口,景嫿不放心的問了句:“他真的沒事?”
“這個時候你還關心他?”
“他是我兒子的爸爸。”
“沒事。”
聞言,景嫿轉身回了樓上。
思修將工具整理好,像是對空氣說話一樣,來了句:“你過分了。”
沙發上的男人倏地睜眼,心口的疼痛已經消散,繼而的是陣陣的酸楚,他又傷了她,事情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可是墓地的事情,真的跟她無關嗎?
見他不說話,思修也懶得搭理,抱著醫藥箱準備往外走。
“陪我喝一杯。”身後淡淡的聲音傳來。
思修腳步停住,“要你窖藏的那些。”他惦記很久了。
薄冷擎點點頭。
沒一會兒,兩個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酒,除了偶爾思修的幾句勸誡,再沒有別的話語。
宋又平夫婦也沒傷心多久,到了家裏另一件著急的就已經讓他們把先前的事給忘了。
“晴晴,這薄冷擎沒有說再讓你住回去?”宋夫人問。
提起這個宋晴心裏就有氣,不過今天那邊想必也不會好哪去,算是給她找了點平衡。
“他沒開口,我自己上杆子不是更讓他看不起。”
“什麽看得起看不起的,那可是薄冷擎,整個A市多少雙眼睛盯著的,怎麽這麽多年了你連他的心都沒抓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