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在傅西遇的山中別墅裏無所事事,每天做的最重的活恐怕就是給花房裏的花澆水。
若不是她堅持,恐怕這活也要被傅西遇交給其他人。
傅西遇好像把她當成了個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每天都用擔憂又熱烈的目光盯著她,看的景嫿渾身不自在,幹什麽都很別扭。
她迫切的想要逃離這種生活,但傅西遇密不透風的監視讓她所有的計劃都成了泡影。
別墅中無處不在的保鏢和下人無時無刻不在向景嫿表示:她無法逃出這裏。
日複一日的絕望快要將景嫿逼瘋,尤其是她驚恐的發現自己臉上的傷疤不僅沒有痊愈,甚至越來越猙獰之後。
傅西遇不想讓她回到薄冷擎身邊。
這景嫿早就知道,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傅西遇會用這麽極端的手段將她留下來。
她毀了容,薄冷擎認不出她來,自然不會接她回去,也就不存在薄冷擎報複傅西遇了。
想通這其中的門道,景嫿更加堅定了逃出去的想法。
她要逃,不管能不能回到薄冷擎身邊,她都要從傅西遇這裏逃離。
沒有人打著愛的名義一次次的傷害別人,傅西遇對她,根本不是愛!
不知不覺間,水壺裏的水都空了,景嫿卻還是維持著澆水的動作,一動不動。
傅西遇搖了搖頭,眼神中寵溺和瘋狂交織,複雜難辨。
他拍了拍景嫿的肩膀,看她嚇了一跳,他馬上放柔了聲音道:“想什麽呢,水都沒了。”
景嫿心頭一驚,回身連忙道:“我去添上水。”
隻有待在花房裏的時候,她才最自由。
傅西遇搖搖頭,已經將另一個裝好了水的水壺遞過來:“不用了,給你。”
剛才景嫿太過驚慌,竟然沒有發現他手裏還有這個。
景嫿勉強笑笑,從傅西遇手裏接過水壺,繼續剛才的工作。
她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一叢玫瑰被她澆的都蔫頭耷腦,個個像著了蟲一樣。
傅西遇的聲音再次在身後響起,竟帶了一股莫名的陰森。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在想什麽呢?”
景嫿靈機一動,突然歎了口氣道:“我在想小雨。”
“小雨?她怎麽了?”傅西遇道。
“我看她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犯什麽錯,我想幫幫她。”
景嫿這話說的也不錯,小雨每天都像一隻小鵪鶉,她看著於心不忍,也確實想幫她。
傅西遇聽了她的話,沉默半響,在景嫿目光越發忐忑地時候,他終於開口道:“不然我以後讓她每天陪著你?這樣你就可以訓練訓練她,怎麽樣?”
之前小雨隻是陪著景嫿吃飯,其他時間一般都在幹雜活,現在把她調到景嫿身邊全天陪著她,也算是給她減輕了負擔。
而且……還能讓景嫿對他有個好印象。
想起把小雨放到山上別墅的初衷,傅西遇唇角的笑容更加燦爛。
物盡其用,才是他的準則。
見景嫿一副放下心事的模樣,傅西遇突然想起了一個好地方,他拉過景嫿的手,突然帶著她跑起來。
景嫿一驚,頓時大喊道:“你要幹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