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淩寒擔憂江初夏的傷,踩下這一腳後,立刻抱著江初夏離開。
五洲國際的總統套房。
時飛揚一邊給江初夏包紮手上的傷口,一邊不滿的嘀咕道。
“我的天,你剛才給我打電話,十萬火急的模樣,我還以為你的女人快要沒命了。”
“沒想到隻是手指被劃破的小傷而已,又不會致命,你自己隨便包紮一下,貼個創口貼也可以啊。”
“可是她流了很多血。”墨淩寒冰冷的嗓音裏充滿了擔心。,
“哪有很多血,那是你關心則亂。”
時飛揚給江初夏的手包紮好後,給江初夏的脖頸上的輕傷也處理了一下,沒好氣的吐槽道。
“我剛才正在做重要的實驗呢,麻煩下次再遇到這個不會致命的小傷不要火急火燎的叫我過來可以嗎?“
真是的,殺雞哪裏需要宰牛刀?
墨淩寒滿臉擔憂地看著床上的沉睡的江初夏,對於時飛揚的吐槽他直接選擇無視。
“你可以滾了。”
時飛揚聽見墨淩寒的命令頓時滿臉鬱悶地睨了墨淩寒一眼。
“墨少,你這妥妥的是過河拆橋啊。”
墨淩寒聽見時飛揚的吐槽,冰冷的黑眸微眯起,帶著駭人的冷意斜睨著時飛揚。
“你有意見?”
時飛揚聽見墨淩寒冰冷徹骨的反問,求生欲很強的立刻搖頭。
“沒有,沒有。”
他怕墨淩寒找茬,立刻轉移話題道。
“對了,你女人身體上的藥物比較特殊。”
“目前沒有什麽適合的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你自己。”
“話不多說了,你的女人也快要醒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你們過二人世界了。”
時飛揚匆匆忙忙的丟下這句話後,立刻提起自己的醫藥箱,轉身就跑。
隻是他的手剛碰到門把手,還沒有來得及開門出去,就被墨淩寒提溜住了衣領。
他一臉尷尬地轉頭,敢怒不敢言地看向墨淩寒。
“怎麽了?還有什麽事情嗎?”
丫的,過分了啊,就算他個字比他高也不該提溜他的衣領啊,他難道不要麵子的嗎?
墨淩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時飛揚,向來麵無表情的俊美妖孽臉上帶著一絲無措和羞澀,冷冷地出聲問道。
“為什麽沒有解藥?”
根據之前的觀察,他覺得他的小女人壓根不想讓任何人碰她。
時飛揚無奈地聳聳肩:“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解藥啊?”
墨淩寒好看的眉頭頓時蹙起。
“你是假的醫生嗎?”
時飛揚聽見墨淩寒的置疑,頓時苦著臉,十分鬱悶地說道。
“這種藥的解藥就是男人啊,我能有什麽辦法?”
“沒用!滾!”聽見時飛揚的回答,墨淩寒頓時冷著俊臉甩開時飛揚的衣領。
時飛揚滿臉無語地看了墨淩寒一眼,灰溜溜地打開房門離開:“……”
這是他的錯嗎?
居然說他沒用。
時飛揚剛剛離開,床上的江初夏便幽幽地轉醒。
此時她全身如同被烈火燃燒一般,全身都帶著炙熱的溫度。
她睜開漂亮的桃花眸,難受地低語道。
“好熱,我要水,我要水……“
墨淩寒聽見江初夏的嬌嗔一般的低語,眸色倏然一暗,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