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他忽陰鷙的吐出兩個字。
“動手。”
麵具男的話音一落,藏在人群中的保鏢們,忽然拿出手中的槍支,隨意的抓起舞池裏的賓客,抵著他們的腦袋。
一時間,現場頓時驚叫連連,剛剛還一臉淡定的吃瓜群眾們,頓時一個個麵色漆黑如土。
“啊啊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那些看好戲的吃瓜群眾們,此刻就像是要被押上屠宰場的豬,嚇得他們滿臉驚恐。
驚恐的尖叫聲,仿佛快要刺破了江初夏和墨淩寒的耳膜。
墨淩寒神色複雜的看向江初夏。
他曾經是一個保家衛國的特種兵,所以他無法接受人民群眾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傷。
“老婆,放了他吧,這些股權對我來說沒什麽大不了的。”
“就當是打發給乞丐了。”
江初夏沒有回答墨淩寒的問題,則是滿臉冷沉的看向驚叫連連的吃瓜群眾。
“剛剛你受傷,差點被那群保鏢們打死的時候,他們怎麽沒有一個人為你說話?”
“他們怎麽沒有一個人願意救你?”
“你覺得為了一個不在乎你,壓根不管你死活的陌生人,放棄上千億的資產,你覺得值得嗎?”
墨淩寒走到江初夏的身邊,黑沉的鳳眸認真的凝視著江初夏,緩緩地開口道:
“老婆,生命是無價的。”
“這點身外之物,不算什麽。”
“乖,放了他,讓我簽字吧!”
吃瓜群眾聽見墨淩寒的一番大意無私的話語後,忽然一個個愧疚的低下頭。
江初夏看著墨淩寒,神色複雜。
她冰冷的眼眸,淡淡地掃視了一眼被保鏢們用搶抵著腦袋的賓客,握著鋼筆的手緊了緊。
雖然這些人之前冷眼旁觀的時候,很可惡。
但是,她其實並不是不想救那些人,但是她想賭一把,看看麵具男會不會被她給迷惑住。
隻要成功的偏過麵具男,麵具男就沒有辦法拿到墨淩寒公司的股份了。
沉默了半響後,江初夏麵色冰冷的開口說道:
“不行,那些人跟我們無親無故,互不相識,我為什麽要為了一群毫不相幹的人,把你的巨額資產搭進去?”
“他們的死活跟我無關。”
墨淩寒聞言忽然有些身子的看著江初夏,無奈的看著麵色冷冽如冰,殺氣肆意的老婆。
“老婆,你在仔細的想想再做決定好嗎?”
“麵具男,你最好給我立刻開門,放我出去。”
江初夏冷厲的把手中的鋼筆,往下紮了一下,刺破麵具男脖頸的表皮。
麵具男脖子一痛,鮮血緩緩的溢出,頓時氣惱的怒聲道:
“你這個瘋女人,還真是夠狠,夠無情啊。”
“比不上你無情,比不上你狠辣。”江初夏轉了一下鋼筆的筆尖,冷笑著說道:
“想好了嗎?”
“你是想和這群無辜的人一起死,還是想放了我們,保下你自己這條狗命?”
麵具男痛的麵色*,咬牙切齒的對著管家說道:
“管家,把我們的重頭戲帶上來。”
管家立刻恭敬鞠躬道:“是,少主。”
墨淩寒聞言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江初夏的眉心微蹙,神色困惑的看著麵具男:
“你又想搞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