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時候,死者最基本的尊嚴確實得不到保障,隻有采取所謂的“葬”了。
大家開始收集物資,盡可能地把自己能帶的物資都帶上。
“我們在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上……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饒債。”
眾人在收集物資的時候,艾瑞爾微微閉著雙眼,用手劃著十字,嘴裏用英文念念有詞。
侯德昌雖然沒有全部聽懂,但是知道她在用基督教的悼詞超度這些亡魂。
想不到這位姑娘還是如此有信仰,如此有愛心的人。
侯德昌不禁對她的好感增加了幾分。
“昌哥,我們放在草叢的物資要拿嗎?”要走的時候,艾希悄悄問侯德昌。
“現在不合適,先放著。”侯德昌道,“等有機會我們再返回來拿。”
眾人行走了大約三五公裏,已經精疲力盡,才在一塊開闊土地上停留下來。
這片開闊土地附近隻有溪,沒有大河,眾人已經對鱷魚有著巨大的陰影了。
不用選舉,那名肌肉男自然成為了幸存者們的頭。
他年紀約莫三十多歲,個子高大,非常健碩,偶爾露出上身,全是肌肉。
經他自我介紹,才知道他是一名退役的拳擊選手。
他曾經有過不錯的戰績,但在一次激烈的比賽中,被打成腦震蕩,不得不退役,成為一名拳擊館的教練。
在他的組織下,眾人檢查了這塊區域,並沒有什麽潛在的危險。
現在,帳篷搭起來了。由於現在帳篷非常充裕,基本可以做到人手一個帳篷。
然而,侯德昌四個人還是選擇了共用一個帳篷。
侯德昌和艾希本來打算與兩位白人美女分開的,但艾瑞爾懇求侯德昌留下,是希望彼此有個照應。
侯德昌答應了。
帳篷搭起來後,有人去溪取水,有人熬肉粥,有人煮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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