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失血女人

雖然我是長得比較黝黑，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被煙熏黑的，但是我不吸煙的。 那個女教官讓那幾個煙民就在哪裏站著，令我們所有人意外的是，還有一個女生。 女生吸煙，給我的觀念就是“非雞即鴨”，總之就不是好人，也不是好女人。 女教官開始就來了一個敲山震虎，3000米的田徑場，先整個10圈。 然後對著剩下的人宣布規則說：“你們的身上不準有首飾，要戴也隻能是手表，作為一個軍人，時間觀念特別重要。” 說這話，我咋感覺是在表揚我，因為在我的手腕上就有一個電子手表，心裏還是樂滋滋的。 但是她說話的樣子，十分難看，總是扯著嗓子，扭曲的表情，怒吼的聲音。 還好她的身材給她加分不少。 十圈沒跑完，那女的就撐不住了，五圈後當場就倒地，她穿著綠色的褲子，可是褲子的邊緣，有紅色的血跡。 我突然明白些什麽，初中的時候就知道處女膜這回事兒，老師講過，但是真正了解，還是王二胖給我說的。 他說，不僅男人可以破女人的處女膜，女人自己也行。 我說：“怎麽破？” “劇烈的運動，引起摩擦，然後就破了，哈哈哈……”我還清楚記得他那時浮誇的表情，還有淫、蕩的笑容。 “哎，你說像她這樣的女生，竟然還是處，你站在前麵，看看她是不是破了？”後麵有人在我耳邊小聲說著。 我不敢直視，這裏輪不到我說話，隻是悄悄朝著她流血的地方看去，雖然很鄙視我自己，但還是看了。 女教官大概是聽出我們的議論，動作也真是迅速，這話還沒說完，俯身抱起她就立馬朝著醫務室跑去。 我們就被曬在哪裏。 她走後，後麵的幾個人繼續議論，嬉笑，越來越大聲。 她回來後就罰了我們，說是思想肮髒齷齪，具有強烈的社會流氓氣息，隻有暴力才能進行再教育。 對於一個高中生，無論男女，都是生理、身體發育的一個高峰期，倒是覺得這個女人不正常。 10圈三千米，100個俯臥撐，晚上回寢室直接就給癱了，吃完飯，什麽不願意去想，直接就給睡了，就連提起女人和那個紅色的血跡，也來不了興趣。 這還是第一天，把我們搞癱就是女教官給我們的見麵禮，如此厚禮，還不知道她的芳名。 第二天，太陽升起，先是觀看升掛國旗，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義勇軍進行曲》響遍整個青訓營。 領頭的還是那個女人，整個軍營裏麵唯一的一個女人，腰間佩戴著一把尖刀。 嗓……地一聲抽出來指揮國旗冉冉升起，我就覺得這個女人不可愛了，在一群男人、爛人堆裏活下來，實屬不易。 我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國旗是和太陽一起升起來的。 國旗反射過來的刺眼的光芒，穿過我的鏡片，亮瞎了我的雙眼。 之後就給我們來了一個全套，越野跑步，熱身之後踢正步，踢完正步之後走方隊，緊接著就是俯臥撐，蛙跳，鴨子步，就連上廁所也是趕時間。 光陰如狗屎，度日如年，原來明亮的教室，才是我的天堂，什麽狗屁的保家衛國都是扯淡，我沒那麽偉大，也經受不起這折磨。 曾經想過，要是當年，日本人打進來，我會第一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