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裏麵除了牛奶、麥片以及幾種水果外,幾乎沒有其他食材。
讓趙守時疑惑的一點就是家裏有電視、冰箱、洗衣機,卻沒有沙發...
家裏有次臥,次臥有床,但沒有床墊...
趙守時正疑惑呢,抱著被子與枕頭的裴幼清從主臥走進次臥,把被褥鋪在床上,“那個..你也知道,我這房子前段時間被朋友弄亂了。就找人把床墊、被褥、沙發啥的全都當廢品處理了,這是我冬天用的,你不介意吧。”
“瞧你這話說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右手撐著門框的趙守時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感覺眼眶有些濕潤,眼淚忍不住的往外湧,看看窗外,天色都有些光亮了。
將床鋪好的裴幼清從趙守時的胳膊下鑽了出去,反手就把他給推進次臥:“行了,趕緊睡吧,明天陪我去看看床墊跟沙發,把家置辦起來。”
“家?”抓住關鍵字的趙守時調笑道。
“哎呀,我家,說錯了還不行麽。煩人。”直接把房門拉上的裴幼清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間。
嘭的把門關上,後背倚在房門上呼哧喘著粗氣,莞爾一笑的她連忙上#床用毛毯蓋著自己。
原本在毛毯下的抱抱熊有點硌人,被裴幼清一把拎起來...然後扔在一邊。
也就是熊不會說話,要不然肯定指責裴幼清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十幾分鍾後,相距不過數米,隻有一堵牆相隔的兩人都陷入沉睡當中。
裴幼清隻是關門,並沒有反鎖,她好像沒懷疑,也沒防備趙守時會偷偷過來的可能性。
而趙守時遭遇過大起大落早已累的沒有任何欲望,躺下就睡著了,蓋著帶著香氣的被褥,他根本沒有去試探。
他不是坐懷不亂柳下惠,隻是知道不需要因小失大,在合適的時機,他的終究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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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臨近清晨四點才睡的,這一覺睡的自然是安安穩穩的到天亮都沒醒。
睡熟的他們自然不知道,因為昨天晚上的波瀾,給帝都的清晨添加了幾分色彩。
清晨五點半,天剛蒙亮,某酒店的大廳裏。一架攝影機正在運轉著。
鏡頭下有三人正在進行訪談,其中就有張源與他的女友若若,以及一名自稱來自新青年報的記者。
張源緊握著女友若若的手,眼眶通紅的他言語非常激動:“我非常慶幸昨天晚上撥通了《你的月亮我的心》的熱線電話,我非常感謝守時先生,他是我的恩人。
如果不是他,我不敢想象後果。他當時踹我的那一jio,把我踹醒了。對他因為我的原因被帶入警局,我十分愧疚。”
張源對麵的記者正手指飛舞的在筆記本上敲打著,電腦上開個一個Word文檔,標題是:《當代社會的勇者—電台主持趙守時的自我修養》。
終於,記者鬆了一口氣,把筆記本轉向張源,甩著酸麻的手指,記者說道:“你看看,要是沒有問題,我就要跟總編交稿了。”
張源快速但認真的看了一遍,點了點頭。
記者直接掏出手機:“領導,我拿到了昨天晚上當事人的采訪稿,獨家,絕對獨家....我馬上發您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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