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子,原本多乖巧懂事啊。原來還有熊孩子的潛質在!”
再省心的孩子,也有磨饒可能性。
鳳明曦快步奔向後山,無奈之中,慢慢回想最近發生的事情。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麽,才導致墨墨這子無端端搞離家出走這一套。
“昨晚剪紙,曉曉玩得很高興。墨墨……嗯,那子好像這方麵的賦還沒開發,完全被曉曉倒吊著打。”
“難道因為這個,他一屁孩想不開,鬧出什麽心理問題?”
鳳明曦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可能。
她昨晚是看出墨墨不高興,還看出他情緒有些沮喪來著。
她原以為,這點事睡一覺醒來什麽都好了。
早知道昨晚她就好好開導開導那子了!
誰知道那子心思那麽重。
風,刀子一樣呼呼刮在臉上。鳳明曦搓了搓手,越發加快腳步趕往後山。
“後山的山脈連綿不絕,但願墨墨這子沒往深處跑。”
不然……。
想到某種可能,她本能地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重巒疊嶂的山脈裏,雖不見皚皚白雪,卻也樹木參,顯得異常陰森寒冷。
在人跡罕至的某處山脈穀地,有座簡約又處處透著精致的屋子。
屋子附近,還有處冒著繚繞煙霧的溫泉。
麵如冠玉的年輕男子雙眸緊閉,懶懶斜著一方玉石泡在溫泉水裏。
底下氣質如此清貴慵懶之人,唯大裕最年輕的楚國公南宮無殤是也。
然而,他神態看似輕鬆散漫,實則,此刻他正在運功,且已漸至緊要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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