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明曦心頭大震。
她不是不知道他對她用情至深。
可是，眼下她不過適逢其會，趁機跟他挑明日後可能遇到的情況而已。
她沒想到，僅一個最壞的假設結果，他也會難過如斯。
張了張嘴，她忽然覺得自己嗓子幹澀得厲害。
半晌，才嘶啞發聲：“無殤，你別這樣。”
“你知道的，你在我這裏，”她鄭重地指了指自己胸口，“絕對不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你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如果剛才我的話傷害了你，我跟你道歉。”
她低低歎了口氣，見他麵色仍舊沉凝如冰，眼眸黯淡無神；她心裏一痛，情不自禁伸手抱住他。
“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對待感情的態度：君既無情我便休。”
南宮無殤的眸子似是亮了亮，可開腔的嗓音仍舊低沉沙啞不已：“這麽，我若不離，你便不棄？”
少女在他滿懷期待的目光中輕輕點零頭：“嗯，老把你這樣優質的男人送到我麵前，大概是我上輩子燒了許多高香才修來的福報。”
“你不離，我不棄。”
男子暗沉的俊臉終於恢複了幾分光彩。
少女眼眸一轉，複又道：“不過，和我在一起，將來什麽通房侍妾紅袖添香；楚國公，你就是做白日夢的時候都不能想哦。”
這等於間接許了他終生。
南宮無殤看著她，眉梢眼角霎時盈滿歡喜，滿星光皆不及他此刻眸光璀璨魅惑。
“曦，記住你的，永遠不許反悔。”
鳳明曦呆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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