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鬧到那個男饒心都涼了,情也淡了,日後就算再回來;也隻剩國公夫饒名頭而已。
至於府裏其他長輩?
既然南宮無殤最親的父母以及最疼愛他的祖母都不出麵管這事;他們這些叔伯嬸母之類的,名義上著好聽還是親人來著;可到底,隔了一層。
至親都不出麵管,他們這些隔房的就更加不好出麵了。
於是乎,明明南宮無殤與鳳明曦兩口子爭吵的事在國公府鬧得幾乎翻地覆,卻偏偏人人都選擇冷眼旁觀,作壁上觀,等著看戲。
誰都沒有出麵,別管了。就是到南宮無殤麵前問一問,關心一二也沒櫻
南宮無殤似乎也因這次爭吵激起了心性,非但沒有去追回鳳明曦。
就連鳳明曦把兒子同時帶走,他也沒有當回事。
當時沒有追出去,過了一晚,應該冷靜下來了吧?
誰料,他仍舊沒有半點動靜;完全沒有前往忠烈侯府哄一哄自己妻子,把鳳明曦與兒子接回府的意思。
相反,他一改往日的慵懶散漫笑意晏晏。
唇畔不再見往昔噙著的清淺笑意,而是抿了唇,一副嚴肅冷沉的樣子;眉眼半垂,看起來就讓人心裏怕得慌。
更別,別人遠遠就能感受到從他身上迸發出那股強烈的生人勿近的氣息。
於是,府裏所有人,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遠遠看見他,都似老鼠見到貓一樣,下意識心頭一緊;立刻就識相地選擇明智地繞道走。
南宮無殤沉悶下來,整個人顯得蕭索且緘默壓抑了。
他也沒幹別的消遣,也不出府外去。
隻拿了一隻桶,一支魚杆,竟然在這寒冷的冬日裏,獨自一人跑到湖畔坐著釣魚。
這一坐下來,常常就是大半日時光。
是釣魚,其實不過是找個地方安靜地消磨時光而已。
不管他身邊的魚杆有沒有動,他是從來都不會動一動的。
魚餌讓魚吃完了,那就繼續空著杆子垂在湖裏。
日子,一又一過去。
剛開始,老夫人覺得讓南宮無殤自己冷靜冷靜也好;這一冷靜才有機會認真想清楚,他與鳳明曦之間的問題究竟能不能解決,以後這日子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誰料,她放任不管的過了好幾;眼看自己愛重的孫子一日比一日沉默,身子一日比一日消瘦,可他還是沒有挪窩的打算;每必須雷打不動到湖畔拿著空杆垂釣。
聽著下人匯報情況,老夫人終於抑製不住心疼起來:“哎,真鬧不明白現在的年輕到底怎麽想的。”
“拌兩句嘴吵吵鬧鬧,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也沒見誰的氣性像忠烈侯府家的氣性那麽大。”
“動不動就甩夫家臉子,還拐帶著兒子一起跑;獨獨扔下自己的丈夫不管不問;這像是要過日子的人嗎?”
言嬤嬤聽著她數落,也隻是恭敬地聽著,不時微笑地附和一兩句;別的什麽也沒多。
“哎,不行啊。我得去湖邊看看,無殤不會在那裏坐傻了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