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燧沒想到,自己會又一次被幾兄弟灌酒。
夜煵:“七,我知道你正難受著,來,我們一醉方休,什麽情啊愛的,全都滾邊去,你還有我們幾兄弟。”
夜烯:“沒錯,七,酒能讓人忘記煩惱。”
夜燁:“對!我們來幹杯,今是六生日,喝點酒沒事,老爺子不會管我們。“
為了演出一個被甩男孩的精髓,夜燧決定喝一次“悶酒”。
宴會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夜家幾兄弟都已經被她放倒了,一個個爛醉如泥不醒人事。
夜燧得意笑了幾聲,感覺腦袋暈暈的,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她決定出去吹吹冷風醒醒酒。
隻不過,因為喝得多的原因,她走起路來都有些飄。
帝都的冬日氣溫已經到了零下,一陣冷風吹來,她頓時清醒了不少。
這會兒,人們都還留在主樓大廳裏,外麵沒什麽人,她沒走出一段路就摔了一跤,掙紮了半都沒坐起來。
夜燧躺地上無語望,飛飛也讓她給攆出去辦事了,怎麽辦?她會不會被晾在這凍成狗······
正在她惆悵的時候,眼前的空變了變,變成一張帥得過分的俊臉。
崢哥?
不對,應該是出現幻覺了,不過夜燧還是抱有一丟丟希望的伸手去掐了掐眼前的俊臉。
“哎,果然是幻覺,掐了一點都不痛。”
少年黑了臉,“你掐的是我,當然不痛。”
人已經被提了起來,夜燧大半個身子歪靠在少年身上。
“啊!是真的崢哥啊!”近距離下,少年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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