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提到未來計劃和NH3987的時候，崢哥需要安慰？
夜燧看向身邊的人，一雙黑眸微微晃動。
“你······”
該不會是······
夜燧想要問出口，可是話到嘴邊又頓住了。
她抿了抿唇，重新坐好。
或許，這事是崢哥的痛楚吧，不然怎麽要抱抱呢？
唉，這個骨節眼上，還是不要去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了。
身邊的少年卻一直側著頭看她，突然笑了，很坦然的道，“我也曾被注射過NH3987。”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夜燧還是感到腦子裏轟的一聲。
一個驚雷劈下。
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又開始浮現出來。
戴著金邊眼睛的金發男人穿著一身得體的白大褂，手裏夾著實驗記錄，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冰藍的眸子裏盡是瘋狂。
用最溫柔的聲線著最讓人悲憤的話。
“你有什麽可怒的，跟那些注射了最初的不完善藥劑的白鼠相比，你幸運多了。”
“他們啊，全都死得很慘。不過，本就是將死之人，讓他們在這個世界多存在了這麽久，他們應該心存感激才對。”
“你更應該感謝我！沒有我的才智，沒有我一次又一次的改進藥劑，你又怎麽會這麽完美，生命力這麽旺盛呢。”
夜燧握緊了拳頭，努力讓自己心裏的暴虐平複。
理智在漸漸的回籠，她沒有去看少年，沙啞著聲音，“崢哥，你曾經……也是將死之人？”
少年詫異了一下，沒想到，她對NH3987這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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