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夕寒坐在房中,手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著琴弦,水鷹奇出現在門口,看著那略顯消瘦的身影,好一會才開口道:“我找到櫻月了。”
聞言,陸夕寒手下的動作一頓,隨後放下手,輕輕的開口道:“她如何了?”
“死了。”水鷹奇歎了口氣抿著唇好一會才吐出了兩個字。
聞言,陸夕寒站起身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好一會才苦笑著移開視線,“是啊,她那麽愛他,我卻讓他休了她,以她的性格來說,失去了他就等於剝奪了她活的力量,是我害死了她是不是?”
陸夕寒往後退了兩步,一手抓著琴弦,由於太過用力,鮮紅的鮮血順著琴緩緩滑下,水鷹奇看著眼前的人,搖搖頭道:“你不要想太多,她的死與你無關。”
“我。。。。。。”陸夕寒抬眸看著水鷹奇,突然心口一悶,一口鮮血吐出,水鷹奇有些錯愕的看著她,陸夕寒的身子緩緩的軟了下去,水鷹奇快步上前抱住了她,將她放在床上,走到門外衝一邊正在算賬的唐詩道:“快去叫大夫,陸夕寒吐血了。”
唐詩手下一動,算盤落地,站起身吩咐道:“環兒,楠兒,你們去照顧姑娘,我去請大夫。”
環兒楠兒焦急跑進陸夕寒的屋內,環兒一手撫上陸夕寒的額頭,皺著眉頭道:“楠兒,快去弄冷水來,寒姑娘在發燒。”
楠兒快速的離去打了盆冷水進來,環兒坐在床邊不停的在她的額頭上放上冷毛巾,希望能讓她的熱度退下去,不多時,唐詩歸來,大夫細細的給陸夕寒把脈,好一會才對周邊焦急的三個人道:“三位姑娘,寒姑娘前些日子感染了風寒卻沒有好生照料,這些日子以來,姑娘的心結難舒,而方才應該是有事情刺激到了姑娘才讓姑娘口吐鮮血,待老夫開兩貼藥,按時給姑娘服了,好生照顧著,姑娘會好的。”
“環兒,你去取些銀錢給大夫,楠兒,你隨大夫去抓藥。”唐詩在幾個人之中算是最有頭腦的,環兒楠兒點了點頭各自按照她說的去做了。
唐詩坐在床邊看著陸夕寒蒼白的臉色,擔憂的輕輕的開口道:“寒姑娘,你那麽堅強那麽樂觀的人,為何也會這樣?”
唐詩想到了當年她第一次見到陸夕寒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女扮男裝把她從青樓裏弄出來,讓她在這裏開了家雪月樓,在數月之後,有對夫婦來說他們也是受了她的所托來開了家風月樓,這五年來,大家的相處不是主仆,是朋友,如今她這個樣子,很多人都擔心著。
“詩兒姐姐,寒姑娘如何了?”任笑扶著燕兒踏入房間,雖然燕兒的眼睛沒有焦距,但是她語氣中的擔憂能讓人聽得清楚,任笑睜著雙眸看著那躺在床上的人,那人當年交他們如何偷,給了他們工作,讓他們自力更生,如今她卻躺在了床上,五年來,他從未見過她生病,這一次就算四家店毀了,她這又是怎麽了?
“任笑,你不是也很擔心寒姑娘的麽?你跟我說說,寒姑娘如何了?”燕兒沒有聽到詩兒的回答,微微側頭問著一邊的任笑。
她的話音一落,詩兒就淺笑著開口道:“姑娘倒沒白疼你這個小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