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講完後就下車了,還回過頭叮囑:“你回去心點,到了記得和我發完信息。”然後擺擺手往門口走,很是灑脫。
瞧著形單影隻的身影,江舒全歎了口氣,調車回去。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純聳肩陷入沉思,她就那麽不可信嗎?堅持一個事情她可以好久的,真的!
等車子消失在前方,才扭頭繼續往回走,也許,就應該不要臉的,要不然怎麽追的上啊!
江舒愈過了會好奇道:“你臉不疼了嗎?”剛剛好處的文字估計有幾百吧?上次骨折剛開始還矯情好強要自己走,後麵還不是得靠她,又不願意拄拐杖!
總結起來就是死撐麵子活受罪,當然雖然有時候她也是這個尿性,但沒有易大爺嚴重啊!
易宛治一臉懵逼的看了眼他,滿眼都是困惑,這人又後退講些什麽話。
江舒愈吐了口氣解釋:“那你為什麽還喋喋不休,不疼嗎?這樣理解了吧?”總感覺有種溝通障礙,她覺得的很明朗了,怎麽……
易宛治磨了磨牙:“心就不會。”真要是疼他肯定閉嘴了啊,難不倒他是傻子嗎?而且就這點傷,不足掛齒。
江舒愈唔了聲,瞧了眼時間,朝身邊的人講:“你問問老陸到家了沒?”就數尋尋距離最近,應該到聊,就問個平安。
想了想繼續:“純應該也到了吧?我們現在都到區了。”老哥還是先走的呢。
易宛治很是嫌棄的發信息過去問,覺得很多此一舉的行為,都多大的人了,還問來問去的,生怕被拐了嗎?況且就算出現什麽問題,也肯定先聯係家屬,朋友幫得上忙的很少,手術都要直係親屬簽字,當然朋友一手遮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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