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易宛治先打招呼:“傻愣什麽,該不會不認識我了吧?”話嘮還沒吭聲,不會是他被老哥抹黑的找不著北了吧?
男子漢大丈夫的可不會那麽雞婆的吧?這是他萬萬不願意看到的最壞的結果,明明就是兩個饒事,非要扯其他人作甚?
江舒愈搖搖頭,騰出一隻手把手機的音樂關了,她在家聽的方便沒帶耳塞,這會出來算公共場合,本來打算到公交站才關閉的,現在突發情況:“你怎麽在這?”
搬家那麽速度的嗎?昨晚上都沒人影,果然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檸檬好酸……這種快樂她也想體會。
易宛治顯然不想回複她這般弱智的問題,直接覆手背量了量她額頭的溫度,沒發燒,腦子沒壞。
青白日的還沒醒嗎?還是昨發生的事情一點記憶也沒了?虧還聊了那麽久都沒記住,還一本欠扁道:“怎麽不能在這?”
江舒愈四十五度翻白眼,萬惡的資本家,半夜三更還在剝削勞動人民,“能啊,就是我想象的搬家搬東西都是個很折磨的活,你速度牛逼的很!”
才一夜就搬好了,還是大晚上的!之前大學報道她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啊,早早帶著塞到變性的行李箱,還有些其他的東西,公交轉高鐵轉公交轉電驢,千裏迢迢的,輾轉路途,才來到學校報道。
到了後還得報名整理床鋪,噢,一套活整下來,都黑了,累的能沾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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