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宛治漫不經心:“原來你一直覺得我比你厲害啊?”談判就講究這些戰術的攻略,他有信心誌在必得。
這些年都不知道應對過多少次你來我往的場景,拿出一層水平都能把對方幹倒,她啊,就是初出茅廬的菜雞。
江舒愈聽完就炸了,瞧瞧講的什麽混賬話,緊忙反駁:“我哪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不適合談對象。”
當然是自己最厲害了啊,就算不是也要自我催眠,自信心就是這般膨脹!
易宛治睨了眼她,接著敲了敲桌麵,又過了會,嚴肅的:“是嗎?我感覺挺合適的啊,你又沒有試過憑什麽瞎下定論?”
江舒愈捏了把汗,動作那麽多,就不能一下子講出來嗎?好好講話懂不懂?不懂她不介意教教他,搞的一驚一乍的,弱弱道:“自然有很多考量,覺著不合適的。”
不打算和他繼續扯這個,抿唇轉移話題:“那你你喜歡我什麽吧。”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有情愫了吧?
雖然一見鍾情的例子不在少數,但是她是真的不覺得那些被當成丫鬟的日子有什麽異情,蒙鬼去吧!
易宛治仔細想了想:“大概是太蠢了吧?”他就沒見過她這樣神經大條的人,還很陽光虛偽。
超重量級的目光,來自江舒愈深入骨髓的死亡凝視:“……”
易宛治察覺到某人黑沉沉的臉色,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試圖挽救下:“就感覺你很有意思。”就跟活寶似的,相處給他的感覺,精彩紛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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