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啊,明明都感覺出來還問個錘子問,這不是存心為難胖虎她嗎?要是她這會篡改言辭,恐怕又要被扣上什麽亂七八糟的罪名。
作為法盲的她雖然記憶力不好,還是有印象上次被某人敲詐了一次,這次堅決不能讓曆史重演,都是血的教訓和慘痛的代價啊!
易宛治眉毛微挑,饒有興趣的把襯衣袖子往上捋,露出手肘才罷休,邊漫不經心道:“哦?我不信,除非你看著我眼睛再一次。”
就這點把戲,眼睛心虛的往哪裏瞄呢,講話倒是利落,不覺得嗓門大了嗎?反常必有妖。
江舒愈:“……”這是偵探還是心理老師嗎?猜的那麽準,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的心思摸透了。
頓了頓,就把某饒毛病給一個個的數著手指頭掰,到鄰八個某人就扣著她的腦袋深深的吻下去,她都被憋壞了,求饒都沒能放過……
偏偏易大爺最後還趾高氣揚的道:“這次念在新關係的初犯份上,就放你了,以後還不乖,等著接受更嚴厲的懲罰吧!”
……
江舒愈嚇的吐了一身汗,睜開眼看了看,才回過神來,虛驚一場,原來是做夢啊!搞的親身經曆過一樣。
解鎖手機看了眼時間,淩晨兩點,接著翻開微信,和易大爺的信息停留在他發的晚安,她後麵也沒回了!
她就嘛,夢裏怎麽怪怪的,明明就是發信息聊的,後麵怎麽就感覺麵對麵一樣,搞的她還以為夢遊或者神經病什麽的……
該死的多久沒失眠過了,這會是睡不著了,點開動態空間發了個一樣的內容,得瑟一下,發了個原來你的早點睡是吃了早點再睡的表情包,接著找了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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