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愈腦子最後蹦的一根懸在缺氧的情況下,就沉重的睡過去了,虧她等候的過程還打算在回去的途中把這幾欠的千紙鶴還完,結果卻和周公幽會去了,就感覺眼皮子千斤重。
到了區樓下,易宛治嫌棄的瞧了眼旁邊的人,這是要抗上去了嗎?還沒醒,要不然喊醒?可是他沒有鑰匙啊!
不耐煩的拿起她的包,把鑰匙找出來,總不能留宿他家吧?雖然他是不介意的,但是某人可不一定。
鑰匙還沒找到,江舒愈就睜開朦朧的睡眼,看到熟悉的麵孔,換了個姿勢挪了挪。
過了才問:“到家了啊?”隨即打了個哈欠,好快啊,她都沒感覺,睡的好死啊,她也真是佩服自己。
易宛治邊把包遞過去,如釋重負抬眼:“醒了,鑰匙在哪,你雜七雜澳東西好多。”都是些瑣碎的玩意。
大概搞清楚了為什麽女的會帶包包出門,什麽化妝品防曬霜,紙巾充電寶耳機,感覺齊全的很,要是他出門的話,就一個手機錢包完事!
當然錢包現金也少,隻是一些銀行卡證件,車鑰匙可以放褲兜,多簡單。
江舒愈輕嗬了聲,不滿的瞪著他,這些都是無可替代,必不可少的東西,瞧瞧某人講的什麽鬼。
打開安全帶後,繃著臉:“按照你的意思那信紙也是嘍?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不需要折千紙鶴了?”講著從包裏亮出實物。
不就是抬杠嗎?她一點也不慫,視線一直盯著某人,哈,看著某人吃癟的樣子,她內心笑的超大聲!
易宛治暫時不想和無理取鬧的某人講話,把車門鎖上後,過去牽著她的手,嘴角意味深長的勾起一個弧度,教訓:“你還記得剛剛發生什麽事嗎?”
不是挺能耐嗎?忘記也好辦,他可以幫忙重溫前情,看她還有沒有力氣伶牙俐齒的和他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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