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隻能透過手機屏幕或者聲音接觸,要和某人分離一段時間,還真是不爽,都習慣了早上開門就看到,經常瞎扯的。
習慣真是個恐怖的東西,在骨折後他徘徊頓悟之際,才發現對某冉了念念不忘的境地。
後麵還不滿足看到,骨子裏麵的占有欲作祟,想要得到更多,那怕和人設不符,還控製不住的亂想一通。
江舒愈反映半響才回過神來,媽耶好蘇!她的心髒啊,撲通撲通的要炸了,搞的她嘩啦啦一下子熱淚盈眶,丟死人了,吸了吸鼻子道:“你好壞啊!”
感覺心一抽抽的疼,那麽煽情做什麽,她都忘記上一次掉眼淚是什麽時候了,像她平時嬉皮笑臉的一個人,被易大爺搞的一點也不正常……
能想到嗎?居然哭了,當初老媽離婚她隻是不解,更多的是憤怒,就算生活落魄也憋著口氣,現在就戳心的一句話,就把心房的防線給攻破了。
又不是以後不會見麵,也不是生死離別的,她怎麽那麽矯情呢,哭喪似的。
但是被人嗬護需要重視的感覺真的很讚,完了,沒救了,這輩子是要栽了。
易宛治被某人突如其來的反應搞蒙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亂了陣腳,隻是下意識的伸手給她擦眼淚。
盡管餐桌就有紙巾,但是腦子一片空白的,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的。
他哪裏會安慰人,想想也不知道做錯了什麽,就更腦殼痛了,哪來那麽多眼淚,擦不完的。
瞧著某人眼眶紅紅的,就更心疼了,忍不住把人拉到懷裏,輕輕的拍著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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