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宛治揉了揉太陽穴,“那麽誇張的嗎?”字裏行間都對他敵意滿滿,其實他也沒打算做什麽壞事啊,結婚生子其實是正常的人生軌跡。
雖然他也知道某人腦子不好使,帶著批判的態度看待問題是無可厚非的,但是這偏見不是一般的大啊。
問題到底出現在哪了啊?
他看起來也算玉樹臨風吧?怎麽就成了騙子了呢?他才沒那麽無聊玩這種遊戲呢。
皺眉想了想,加之語言還不太通的,他解釋起來困難重重,他聽過幾句當地的方言,但是當時滿頭霧水的。
江舒愈難得有心情打趣:“不誇張的啊,你也不是當地的,沒有中間人牽線的。”平時有人被拐騙的新聞也不算少,所以……
老媽想的也不是不存在的,大概是下意識的反應吧,覺得信不過,而且不是還放了鴿子嗎?雖然嘴上沒什麽,心裏還是不高心。
易宛治嘴角抽了抽,這話明顯不對啊,有邏輯上的錯誤,明明就是某人啊,拉線這事都搞不好,還瞎扯其他原因的,做人啊,要直麵現實:“你不是人?”
江舒愈發了個別慌場麵的表情包:“重點不是注意啊喂!少裝傻充愣的,我告訴你,我媽內心肯定在想,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所以啊,我講的話服力不夠,而且你覺得我這個晚輩能在長輩那掰回一局嗎?怎麽可能嘛!”
這個是很現實的問題啊,之前尋尋都屈服了家裏的勢力,然後去相親的,她雖然不著調,也不至於和家裏反著來。
畢竟還是生養教育的親人,怎麽可能那麽白眼狼,反正她是做不到的,不過太霸道的要求肯定是要偷偷搞動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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