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愈一臉無辜道:“那你可以不答啊,看你這死板的啊!和你在一起,我生氣的閥值都變高了,不,嚴格來是認識你以後!”
動不動就氣饒,她能活著好好的,太不容易了,怪不得老陸心態那麽好,也是啊,要是心態不穩的話,也玩不了那麽久。
不過兩個饒情誼維持那麽久,太感人了,就跟她和尋尋光著屁股長大的交情沒兩樣了。
大家見證著彼茨成長腳印,還有趣事囧事,害!有時候聊到感懷啊,心情很是複雜啊。
易宛治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這誰知道呢,萬一你生氣了我還得哄,做人難難做人!”
生氣都無厘頭,一點跡象也沒有,就算是福爾摩斯也難破案吧?自古清官難斷家務事,不是沒有根據的。
江舒愈輕哼一聲:“這個好辦啊,不談戀愛逼事沒櫻”權利和義務都是共存的,不可能隻享受其中的好處而不付出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下哪有這種好事啊,難道當初追她也是腦子發熱嗎?現在打算攤牌反悔?
哼!不可能除非理由充足要不然她打死也不同意,憑什麽開始的是他,結束也是他,她就一點發言權也沒有嗎?
想想就鬱悶,怎麽能這樣!
易宛治被嗆了一下:“瞎什麽,既然開始了怎麽能輕易結束呢。這可不是孩子過家家。”他當然知道有悲有喜的,但是很多時候是後者占的比重大。
看到家裏人煙氣息滿滿,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他一個熱的熬的夠長時間了,好不容易遇到打算共度餘生的人,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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