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滿麵肅殺的寒涼大將軍卻是大手一揮,也沒有照顧那些飛出去的士兵一下子無形光盾就罩在了他的麵前,劍氣掃在光盾上飛出卡擦卡擦的聲響,光盾上的碎紋如同蛛網一般密布,卻並沒有破碎,光盾背後的寒涼和他的心腹自然也是毫發無傷。
“那也由不得你了,戴罪之徒,何須一個請字?”寒涼卻是麵色不變,手中的佩劍一揮,喊道“大家一起上,這賊子武功精進了不少,不用顧及死活。”周圍的心腹各自亮出兵器,排出了一個六合戰陣朝著呂洞賓圍攻而去。
“嗬,烏合之眾耳。”棋王呂洞賓長袖一抖,劍意如同落子一般散落在了庭院的四周,“一念山河,地殺局起。”跟著左手緩緩朝著寒涼一掌拍過,超越元嬰境的靈力在這一刻爆發,呂洞賓周遭的呂府侍衛早已被這恐怖的靈力吹得七零八落地躺在了牆邊,與玄甲軍待遇不同的是,他們是被呂洞賓送過去的。
“今日之事盡由我呂洞賓而起,爾等隨我呂洞賓多年,別白白賠了性命才好。”呂洞賓的聲音遠遠傳來。雖是蒼涼,卻給了這些侍從一種家的溫暖。
棋陣在這一刻從庭院而起,平靜地庭院瞬間殺機四伏。
從棋子中噴湧而出的劍氣斬斷了寒涼心腹的脖頸,鮮紅的血液瞬間濺起,如同一朵曇花一般,一瞬間的鮮豔後便是無盡的凋零。呂洞賓卻是冷血地看著這一切手中篡緊的拳頭卻是愈發地青筋暴起。一道龐大的精神力卻是往殺陣裏鑽了進去,瞬間棋陣的殺機暴漲,寒涼周遭的心腹一個個倒下隨著無盡地殺機倒下。三十二枚棋子把寒涼團團圍住,隻需要一念,這唐國的鎮國之柱,征西大將軍寒涼連同他手下的八百玄甲軍就要殞命當場。
死亡的氣息不停地在寒涼大將軍麵前環繞,但是從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一點兒對於死亡的危局,反而是自信地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邪笑。手指輕輕點過玄甲上的佩劍。寒涼大將軍淡淡吐出了一句:“算上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
呂洞賓此刻勝券在握,饒有興趣地問道:“什麽時間啊?”
突然他似乎意識到什麽似的,冷汗從他的手心腳心背心齊齊冒出,一瞬間整個人就被冷汗浸透。
“我的好哥哥啊,莫非你閉關這幾日,連你那美得傾國傾城的娟兒都給忘了是麽,你不覺得你已經好些時日沒見著人家了?”寒涼的話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寒涼,一字一句仿佛一柄柄重錘不停地錘擊在呂洞賓的胸口一般。。
“她人到底在哪裏!!!你給我啊。”呂洞賓雙目仿佛能夠噴出火焰一般,一伸手一道如同實質的靈力大手就死死地卡住了寒涼的脖子。
寒涼卻是沒有半點抵抗,隻是冷笑道:“你倒是試試殺了我,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你那好娟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