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嵐多年的隱忍爆發,她哭的不能自已,“娘,我不是您的親生女兒嗎?您為什麽要對我這樣?”
然而她的肝腸寸斷,卻對齊氏毫無觸動。
齊氏一臉冷漠,“難怪你這些起了心思,竟然是知道了給你親一事。”
對她的眼淚嗤之以鼻,齊氏冷漠道,“金部主事有什麽不好?官位不算太高,卻是個實打實的肥差,你知道多少人家想把女兒嫁給他做續弦嗎?再年齡大不是正好,他死的早,到時候家裏的銀子不都是你的。娘也知道,你瞧不上他,想找一個青年才俊做郎君。”
齊氏著,嘴角浮起了極涼薄的笑,“可青年才俊又有什麽用?你爹當年不也是京城有名的少年郎,結果,你看看我們孤兒寡母現在過的什麽日子?秀嵐,男人靠不住,隻有銀子才最聽話。你以後就知道娘的一番苦心了!”
完之後,齊氏叫出了芳華院的老麽麽,“文娘,你好好看著秀嵐!不許她出去,也不許人進出她的房門!秀嵐,好好備嫁吧,你記住娘都是為了你好!”
文娘是齊氏的陪嫁,對齊氏唯命是從,當即把江秀嵐帶到了繡房嚴加看管。
江秀嵐不能出去,芳華院又關了院門跟外界斷了聯絡,江慕喬在老夫人這兒碰了釘子,無奈之下還是從滿的手裏拿到了哨子使喚了一回平康。
然而叫人失望的是,平康也隻是在芳華院裏轉了一圈,沒機會和江秀嵐聯絡上。
也因為這回事,第二一早醒來的時候江慕喬還麵帶憂色。
棉棉安慰,“姑娘您放寬心,將軍沒回來呢。將軍是一家之主,老夫人和大夫人應該會考慮他的意見。”
江慕喬對此毫不樂觀。
爹是一家之主不假,可老夫人站在孝道上,齊氏站在仁義上,隨便那一個都能把人壓的死死的。
看了眼外麵不甚晴明的色,江慕喬叫人去了披風過來,“這事兒回來再想辦法,今日得出門一趟。”
楚雲錚的信中那些五味子今早上被送到京城,事關重大,她還是得親自去看一眼。
她話音剛落,外麵的院子裏傳來了特殊的哨聲,平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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