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晗眼圈都紅了,“我自然要提!沒有一件事讓我順心的!賞梅宴上咱們僥幸脫困倒也罷了,可還沒查到齊氏呢她就上吊了!還有祖母,明知道齊氏不是好東西還風光大葬。最可恨的就是……崔文揚狼子野心他都看不出來嗎?你是不知道崔文揚被任命為西征將軍之後的嘴臉!我呸!那姓崔的初六出征,皇上還讓百官夾道相送呢!我是不想去,我不去!”
江慕喬驚訝的抬眸,“後日就出征?我不知道這事兒。”
江晗猛的歎氣,“你自然不知道。我瞧了,安王對你著實不錯,他一定不會用這事兒讓你煩心。我本來也不該告訴你,可兄長這心裏,難受啊!”
江慕喬心道也是,楚雲錚對崔文揚諱莫如深,必定不會在她麵前提起。
倒是兄長,他撫著胸口長籲短歎,“喬喬,你今年這事情怎麽這麽不順呢?我想著這些糟心事,就覺得心裏堵得慌。你這裏有酒嗎?我要大醉三!”
看著苦悶的兄長,江慕喬搖頭,“我這裏沒酒。便是有酒也不能給你澆愁用。你喝醉了有用嗎?崔文揚頂替六西征將領的位子,那滿朝文武包括聖上都盯著咱們家呢!你若是不去,不是憑白落下話柄?”
江晗一愣,表情苦澀至極,“那你的意思是我還必須得去。”
“是。”江慕喬有些不忍心道,“你不但得去,還得發自肺腑的歡送他,祝福他旗開得勝早日歸來。”
江晗麵如土色,“不不,我做不到。這比我看著香秀另嫁他人心裏都難受。”
聽著這話,江慕喬哭笑不得,“兄長,有你這麽打比方的嗎?”
江晗想死的心都有了,頭搖的撥浪鼓,“不行不行,我不能接受。爹可以,我就是做不到!”
看著兄長實在難受,她也不好再什麽,隻得道,“事實如此。兄長應當這麽想,沙場無眼,爹不去西征也是好事。更何況這段時間你也可以多操心自己的婚事,等到開了春和香秀姐順順利利的成婚,不也很好嗎?”
江晗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些,他抹了一把臉,看看周圍又心虛道,“那你可別叫安王知道我告訴你崔文揚的事情了啊。還有,我來告訴你,初七那日齊氏出殯,我們一房不去。皇上有命不得不從,可這是江家,我還非要任性不可!若是祖母問起,咱們就統一口徑是我不讓去的,我看祖母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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