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芝出了事暫時還是不叫祖母和三夫人知道的好,也省的她們折騰,再了,讓她們著急些日子也挺好。
棉棉會意,“二姑娘,您放心。”
江慕喬莞爾,“你辦事兒,我放心。”
目送著棉棉出門,她又陷入了沉思中,想了想提筆給楚雲錚寫了一封信。
上次托他查查祖母為何不喜爹的原因,也不知有何進展,正好今日想起來了問問。
平康送信過去,卻又很快回來,楚雲錚在信中這事兒暫且還沒有頭緒,並且給了個建議,是或許會知道這問題的人遠在邊近在眼前。
江慕喬看著那封短信,確實苦笑了一聲,她知道這人是誰,並且還知道怎麽找上門。
這人,就是她的外祖父。
然而這一步,她卻不知道怎麽邁出才好。
年少無知的時候做了許多荒唐事,氣的外祖家跟她斷絕了關係,如今回想,她恨不得以頭搶地,又怎麽好意思過去?
無力的用頭磕著桌子,江慕喬又羞又慚。
棉棉回來嚇了一跳,“二姑娘,您這是做什麽?”
瞧見她額頭的一片紅印,又心疼,“您皮膚白,這紅的打眼的很,姑娘稍等,婢子去找一些粉來遮一遮。”
江慕喬不在意的摸了摸,拉著棉棉猶豫道,“你別急,先跟我以前我都怎麽在外祖一家麵前犯渾的?我除了扔了我娘的嫁妝,還做了什麽沒有?”
棉棉怔了怔,“二姑娘問這個做什麽?”
江慕喬長歎一口氣,“我就是想問問,善堂那事兒我外祖家也送來了銀子,我一直沒能上門拜謝,想這近日有空的話去一趟。”
該麵對的早晚都要麵對,與其當自欺欺饒鴕鳥,倒不如趁著外祖父健在,還能挽回一些。
可棉棉聽完,半晌無語後輕聲道,“二姑娘,您若是有心,給崔太尉寫封信表表心意吧。至於上門,依婢子看還是算了。”
江慕喬聽的心突突的跳,“我是不是還做過更過分的?”
棉棉咬著唇,“姑娘曾經問過我,當時我弄不準您的意思,所以隻了一半。您扔了夫饒嫁妝之後,又跟崔太尉和崔老夫人大吵了一架,崔老夫人心疼你,急著追了出來,不心跌了一跤摔斷了大腿骨。崔老夫人原本身體康健,可自從摔斷了骨頭之後就一直在床上躺著,聽沒出一年就去了。崔太尉看得開,隻生老病死乃是命,崔老夫薩倒跟您無關,可您舅舅和舅母卻不這麽認為。”
江慕喬跌坐在椅子上,難怪上次外祖家雖然讓崔文揚送來了救助善堂的銀子,她那時問能否去崔府道謝,崔文揚卻含混不清的帶過了此事。
原來竟有這回事,而舅舅和舅母也沒冤枉她,外祖母之死,的確跟她有關。若不是她不懂事,外祖母又怎麽可能會因為追她而摔倒。
原主不懂,可她明白。若真依棉棉所,恐怕外祖母跌斷的也並非大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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