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喬挑眉,“你我敢不敢。”
江伯玉一下住了嘴,她敢不敢,這問題還用問嗎?那丫頭什麽心狠手辣的事情做不出來?
觸及到她冰冷的眼神,又見一旁已經不耐煩的安王,江伯玉腳底抹油,麻利的滾了。
她輕輕喘了口氣,有些難受的揉了揉衣領處。
這些年江家在老夫饒掌控下,外表看起來風光霽月,內裏實在是壞透了。壞的她多和三叔多待一刻,都覺得不堪忍受。
好在江伯成總算聰明了一回,生怕江慕喬再算賬,趁著夜色收拾了金銀細軟,離開了江家。
他們走了以後蔣三來報,是三房庫房裏稍微值錢些的東西都被搬空了,隻有大件的家具實在是不好帶,這才作罷。
楚雲錚一直陪著,聞言隻道,“把那些東西砍了燒了!”
蔣三見二姑娘不反對,躬身退了出去。
這一夜,江家三房的院子燃起了火光,江伯成雖然出了將軍府,可經營多年還有些許線人,他在附近的客棧裏看見隱約的火光,便找人打聽,清楚之後不由氣絕,“老子是什麽毒物嗎?那賤人心狠手辣,可惡至極!”
三夫人瞧著院子裏的火光也傻眼了,半晌後才想起來抹眼淚,“老爺,你不是等這事兒的風頭過了咱們就回去,咱們這可怎麽回啊!”
怎麽回,江伯成也想知道啊!他怎麽能想到江慕喬那丫頭居然如此狠辣,燒了他們的院子!
院子被燒,江伯成心頭發恨,又聽著田氏的哭喊煩躁不已,“哭!你就會哭!要不是秀芝壞了事,咱們能淪落到今日嗎?你若是能早點教教她,咱們也不會這麽慘!你還有臉哭!今晚你帶著文祿先安置,我去找找日後落腳的地方!”
三夫人從未在外麵留宿過,縱然是客棧,可聽聞江伯成要出去也心頭發慌,顧不得哭了連忙拽著問,“這麽晚了,老爺您也要去哪兒?咱們頭一出來,我……”
江伯成甩開她的手,“你問什麽問!這客棧都被咱們租下來了,你有什麽擔心的!我不出門找個營生,這一家怎麽活?你給我老老實實呆著!”
看著摔門而出的江伯成,三夫人愣神,老爺找個營生,可從江家帶了這麽多的東西,還有必要找營生嗎?
而此刻的江家,也聽了三房的院子失火的江秀嵐忍不住從芳華院裏走了出來,“喬喬,你這是怎麽了,好好的東西怎麽燒了?”
江慕喬回頭,在夏夜的晚風中淡淡的了句,“大姐,你來的正好,有些事情要告訴你。”
她把摔成兩半的鐲子遞了過去,“多謝這個。還有,你娘的死的確與祖母有關,她被下了迷香,精神失常行為混亂,對我們的妒恨多少也與此有關。”
江秀嵐接過鐲子,看了半晌後,深呼出一口氣,“多謝你肯告訴我後半句,隻不過我娘既起了歹心,她就不冤。”
江慕喬抬眸,定定的看著她,“可你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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