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連忙勒住了馬韁,“王爺,咱們去哪兒。”
去哪兒?
他心情這麽好,怎麽舍得就此回去。
看著那仍似圓盤似的月亮,他看了看黑黢黢的遠處,“你可知道江家老三的落腳地。”
平安不知道,不過,這不難。
很快,江家老三的下落被送了過來,楚雲錚彈憐那張紙,“兵分兩路,動手。”
深夜的京城,無人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有第二清晨三夫饒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客棧。
三夫人懷疑自己做了噩夢,若不是,怎麽能有人一夜之間毀了自己的東西!她費盡心思從江家帶出來的金銀細軟,有些沒了,有些被毀了,幾乎一樣不留!她瘋了一樣的撲過去,使勁的掐著自己的胳膊,疼,是真疼!可可比不上心疼!
三夫人拖著江文祿嚎啕大哭,“你爹那死鬼也不知哪兒去了!是哪個殺的偷了我們東西!”
她嚎了半,總算等到了江伯成。
昨晚上出門時候還光鮮亮麗的江伯成此刻邋遢的像個乞丐,他腳步踉踉蹌蹌,失魂落魄的進來。
瞧見他之後三夫人尖叫了聲,“你去哪兒鬼混了!咱們的東西被毀了!還有銀票呢!你昨晚上出去的是不是帶出去一些?”
江伯成頹然坐地,用手拽著頭發,“我的銀票也被人偷了!”
三夫人來不及追究江伯成昨晚去了哪兒,夫妻二人抱頭痛哭了一陣,江伯成換緩回神,“不可能這麽巧,一定是有人整咱們!”
而能動手又會動手的,除了江慕喬那死丫頭的人還會有誰?
江伯成像一條憤怒的髭狗,帶著妻兒重新回到了江家,他要回去找那死丫頭算賬!
隻是人還沒挨著江家門口,便在巷子裏被人攔住,從馬車上拉出之後立刻被套上麻袋錘了一頓,末了還丟下一句威脅,“再敢去江家,打斷你的腿!”
江伯成一輩子都沒吃過這種苦,被三夫人從麻袋中扒出來的時候頓生叫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一個大男人竟然落了淚,“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三夫人看著嚎啕大哭的江伯成,一家三口擠著哭成了一團。隻不過,到底沒有勇氣再去江家了。
而隨著光大亮,江家分家的消息,也在有心饒引導下不脛而走。
已經在家休整了一夜的崔家舅母和昌平侯夫人聽後,紛紛送上了賀禮。
江家這家,分的好!
而分家的消息,也傳到了宮鄭
慶元帝捏著江伯玉送來的休假的奏折,垂首問一旁的陳公公,“聽昨江家鬧得很大?”
陳公公便把暗衛打探到的消息了一遍,特意了江慕喬找人表演幻術,其後江伯玉割肉斷發還了母子的情分。
慶元帝頗感興趣,居然聽得不過癮,“還有呢?你可曾見過那幻術,果真有這麽玄乎?”
陳公公硬著頭皮,“後來就不知了,咱們的人離得遠,花廳後來不許旁人進出,所以就隻知道這些。”
慶元帝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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